第十章太夫踯躅（H）(2/3)

    春药晕神，美人惑精。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下身濡湿了，久未觉醒的色欲于理智崩溃时分侵占她所能思考的全部。

    手指抻张，真冬触碰到胀立的花芯。

    “踯躅……”

    竹管挤出她的体外，真冬的指腹贴上那片淫流涓涓的茂林。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她的衣裳与斯文假面尽揭去，像抚摸一件玉器，踯躅的手游走过真冬瘦削的背，用唇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有爱，有想望，有怜惜。

    “得先生一言，踯躅死而无憾。”

    这一句的可爱，恐只踯躅能体会。

    而那个想法业已在踏入这间屋子却不见三井百合时就忘于脑后了。

    是谁在说话吗？

    “隐雪先生……”

    “先生、隐雪先生、啊……”

    捏起踯躅的下颚咬上她唇，真冬攻势猛烈，哪有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爱意。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欢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倒被仰躺，踯躅发觉此时的自己对她怀着的是少女的遐思遥爱。她的才华于此风尘地开得绚烂，她巧手丹青，遐迩大江户。

    又是梦吗？

    “先生，踯躅好幸福。”

    “踯躅。”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可噩梦何故得尝甘美之味。

    理智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踯躅从来不信。

    还是女人的唇？

    手指竭力蜷曲，真冬挣扎于理智消亡前的一刹。

    “先生、先生！”

    她是有欲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淫荡。

    仰项，踯躅仰望她爱的女人：“先生……”

    隐雪先生巧手丹青，现今是怎了，笨拙了？鲁钝了？

    “踯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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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交舌缠，难分难舍，踯躅喜欢她这样，幻想过多少次，终于得偿所愿。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经久不做了，手生，还请见谅。”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

    没有欣然相迎她的唇，也没能做到推开。理智在融化，真冬紧闭双眼，生怕看见白骨成山的地狱。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液体流出，这次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你很美。”

    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那是未曾被给予过的。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那是娼妓未得经历的人生，是太夫少女时的梦。

    鼻喘粗气，真冬两手抱上踯躅，乳首甘愿成为她的舌尖玩物。

    她的唤声里有踯躅想听的抖颤，那般干哑是情欲泛漫的证明。

    “你骗得了谁……你么……”

    伏于肩头，踯躅死死抱紧真冬的身躯，用生命去回应埋在体内的她翘望已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