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2/3)

    “你吃晚饭了吗？”

    程歌和程耀回去了，不过最近程耀很怪，他没办法直接说出他们算了之类的话，而且每次话到嘴边都会莫名其妙被堵回去。

    他不想让程父程母伤心，程耀是他们现在最喜欢的孩子，他这个“坏”孩子不可以把他带坏。

    程歌勉强露出一个笑，他目光躲闪，给自己心里打气：“……哥，我……”

    他下班会在办公室故意磨蹭很久才回去，程耀的消息也不会在第一时间里回过去，饭也不想做了总是点外卖，往程耀的雷区上蹦跶，他们住一起后，程歌总想对程耀好，也想把他认为好的东西都送给他，这次生日他却没准备礼物。

    程歌沉默了一会说好，又把话憋回了心里。

    程歌说：“哥，生日快乐。”

    他很喜欢，属于程耀的一切他都很喜欢。

    程歌乖乖地被他抱着，说：“腰有点酸。”

    程耀很多安排，他都同意了，他“恋爱”之后，是个很听话的人。

    他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懈怠，他想或许他得惹程耀他们大吵一架，他才能说出口。

    他想还是回去两个人说好了。

    他喝了一点酒，尾音是慵懒的。

    他话还没出口就被截断了，程耀把脸放在他肩头：“让我靠一会，我现在头有点晕，你去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那段时间他们经常做，原本他们已经过了那个重欲的阶段，可是程歌不知道为什么程耀为什么还能这么有精力。

    原本程歌是想换掉床单的，此刻他却被压在床上，胸口埋着个头颅，在他胸前作乱，程歌浑身就燥热难堪，脸颊很红了，他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道：“……哥，今天就先算了好不好，我们昨天已经做过了。”

    程耀突然皱眉，带点委屈地说：“你今天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

    等他出了房间，程耀突然摊开手掌，那里赫然是程歌刚才收到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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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时会错觉自己恋爱了很多年，明明他和程耀回的是一个家，明明他和程耀身上的气味相同，他听程耀的话，尽可能地低调，怕被程父程母发现。

    程歌看见的时候，他没收，干巴巴地说自己没准备，程歌以为程耀会不高兴，怎么可能不生气呢，以前都是他先送。

    说完程歌就被程耀被吻住了唇，他尝到了他嘴里有些甜的白兰地的味道。

    没想到程耀说没关系，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行，程歌被这话哄得晕晕乎乎，然后就被他带上了床，那天在床上程耀比较狠，将程歌弄得都哭出来。

    程耀捧着程歌的脸，手指轻轻触碰程歌的脸。

    听到程耀的问话，程歌点点头，程耀的手顺着他的背往下，扶住了他的腰，在上面随意地捏了两下，又问了句：“今天还累吗？”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那些只属于跟程耀的秘密，早就被雷洲察觉了，或许还有更多人

    反倒是程耀给程歌买了新衣服，又买了他想了很久的镜头。

    程耀的眼神一瞬间沉了下来。

    程耀发出了一声轻笑：“生日快乐，宝宝。”

    他余光看着昨天程母送给他的礼物，是一条羊毛围巾，看起来很暖和，她其实早就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了，可是送这个总不会出错。

    他们那段时间很少上床，程歌这才知道程耀就是生气了，但是他不说重话，不发脾气，让程歌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