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2/3)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程歌闭了闭眼睛。

    程歌：“妈妈，你冷静一下……”

    程歌说：“一切都是你害的，我当时听见你跟妈妈商量要送我离开，我很害怕，我不怕过苦日子，只是不想离开你们而已，可你们都喜欢程耀，我就挖空了心思对他好，结果……他爱上了我，我也离不开他……所以一切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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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父作势过来拉程母的手：“不是真的，你听我说……”

    程耀一直目送着他们走远，他抬了抬手，甚至没有追上去的勇气。

    程父：“我可以补偿你，股份还是财产，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但是你一定要离开程耀。”

    程母脸上全是后悔和绝望：“我做了什么……我让自己的亲儿子离开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明明该走的是……你爸爸把我骗得好惨，我一定要离婚。”

    程父静了一会道：“我爱你妈妈，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她要是知道了……”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是个好母亲，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程歌：“你以为……我稀罕你那些东西。”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走出休息室，戴上帽子就看见了程母捂着嘴睁大眼睛看着他。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看着我把你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当成亲生孩子一样养，你很得意是不是，我自己的亲生儿子，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你实在太残忍了……”

    程父：“……老婆？你怎么来了……”

    他拿起自己的东西，握着门把手背对着程父冷声道：“我帮妈妈过完生日就离开，我不会告诉她，也不会跟程耀在一起，也不想再看见你。”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你简直就不是东西。”

    程父：“丘含，你冷静一点……”

    程母拿起一旁杯子就向程父砸去，她指着程父声泪控诉道：“程令松，你简直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程母说完就拉着程歌的手往外走，程耀站在门口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目光相触，程歌张了张嘴，程母却脚步没停地拉着他离开。

    程歌：“不是的……妈妈你只是不知情而已……”

    程歌：“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连同和我一起做亲子鉴定，戈母都告诉我了，关于你背叛我妈妈，我不是傻子，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程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

    程母要进去，程歌想要拉住她：“妈妈……”

    程父绷着脸：“……既然你都知道，那你难道真的要跟你哥哥乱伦吗？”

    程歌：“我什么都不要，我就问一句，你真的爱我妈妈吗？”

    程歌忽然觉得没趣，程父比之两年前的确苍老了一些，他一点都不想哭，只觉得可笑。

    程母一路上情绪就没平复过，她不愿意回家，程歌带她去了酒店，她拉着程歌的手掉着泪一直再说对不起。

    程母摇摇头声音哽咽：“你闭嘴！你这个骗子！你别碰我！”

    程父捂着被砸出血的额头：“丘含，不是这样的。”

    程母拨开他的手，往里走。

    “程令松！刚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程歌，你说，你们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走，咱们去做亲子鉴定，对啊，我真蠢，当初程耀做了，你就没做。”

    程父：“……不，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