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寝(侍寝时失禁狂拉一床屁眼爽翻,脱粪黑粗长拉不出被揉屁眼)(3/3)

    只听得殿门声响,一个小侍子闯了进来,口中还叫着“巯哥哥,皇上他···”待巯烟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且不说那殿门一开便是一股扑鼻的粪臭,那小侍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贵妃的一对肥臀高高地撅在恭桶上,臀缝间衔着足有手腕粗细的黑粪长长地垂进桶中还不曾断掉。这贵妃背对着殿门坐在恭桶上,于是一对肥臀被这小侍子看了个通透。那小侍子吓得慌忙撇开头去,又见那凤床之上一大堆的粪便,多得几要掉下床沿;再要躲时又看到那名贵的波斯暖毯上也是粗长的一条秽物···一时间也是吓得呆了。巯烟见状心下一紧,却待要骂时又怕惊了更多的人,只得好生哄了贵妃自个先泄着,自己忙走到殿前四下里看了看,赶紧闭了殿门,拽着那小侍子到了殿里一处偏僻地方。

    巯烟低声斥骂:“你却怎地进来?”

    小侍子尚且没回过神,被巯烟一吼才反应过来,已是吓得手脚都软了,一瘫跪在地上,“总管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是皇上到了宫门前犹豫半晌,奴才们问什么都不应,还打发了两个多嘴的奴才去慎刑司···奴才们着了慌怕有事才想来禀报总管求个主意,一时情急才闯了殿,实在不是故意的啊,总管饶命,总管饶命啊!”

    巯烟现在也顾不得那许多,得先赶紧伺候的主子先歇了,不然闹得大了满宫里吆喝起来,才是祸害,于是只是道:“你且记住了,今日之事若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脑袋!”只把那小侍子吓得连连磕头不敢搭话。巯烟将这小侍子好好儿地训斥威吓了一番,心道此人反正也是知晓了此事,不如让他搭手打理了这寝殿,总归比自己一人两手来的要快。这边厢打发了这小侍子去收拾暖毯上的秽物,巯烟自己慌忙上去扶住贵妃的身子,轻声哄着教咏涟尽快着将体内之物泄尽了。贵妃神思迷糊间只是将头埋在巯烟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如同一只撒娇的小兽,嘤嘤噎噎地轻扭着双臀。巯烟细听时才发现自家主子蜂鸣般叫唤着后头疼,无计可施时只好伸出手去在那衔着粪条的穴口轻轻按揉,只想着叫贵妃舒服点。

    说来也奇,贵妃平日里虽然泄得多些,却也极少见有如此黑硬粗长之物。此物足比贵妃平日所泄之物粗长一倍有余,也不知是什么食材能淤积如此。巯烟暗自翻查一遍贵妃近日的点心餐食等等,并没有异样,心下更加奇怪,却也无话可说,只是手下不停地揉着那可怜兮兮的穴口,只盼着主子能早些泄完了歇着,自己也好整理事务。今日皇上深更离宫,只怕是明日合宫里都要闹起来,若不早早做下打算,只怕···

    想着想着,怀中的贵妃忽地抬高声调轻轻地哭了一声,后头狠狠地一缩,巯烟才一个激灵,方觉得手下穴中的秽物已然整根掉落,贵妃正低低地轻喘,穴口也磨狠了似的微微颤抖。再看恭桶里时,竟是一整根十寸有余,粗足三寸的黑粗便条,一条黑龙也似卧在桶底。巯烟慌忙找出香纸来到这贵妃背后,蹲下身要去拭那穴眼。贵妃平日里出恭后总要先用三张香纸擦拭穴眼,再使一盆特制的氛露清洗才可。这巯烟使两手轻轻剥开那两瓣雪白的嫩肉,入眼只见那穴口楚楚可怜:自先承宠一夜早已是通红发肿,接着又是一通狠泄,被粪浆粪渣粘污,又吐出那样一条怪粪,现如今早已经是无力闭合,周围一圈嫩肉惨兮兮地红肿着,中间张着一个两指粗细的小洞,都被粪浆粪渣粘附着,偶尔轻颤一下。巯烟这边拿着那香纸去拭那沾满秽物的穴口,先拿一张粘净了粘附的秽物,一只手剥开了那穴肉的褶皱,又拿一张细细地去擦那褶皱里藏着的星点秽物,最后乃是用那张香纸将中指裹了,慢慢地进入那穴眼之中磨拭。谁知巯烟刚使一只手剥开穴口的层层褶皱,拿香纸蹭了一下,这贵妃就是一声哭吟,毫无预兆地从穴中喷出一波土黄之物。这巯烟是被吓了一跳,但见他家主子颤抖着两臀,从那使用过度的穴眼里喷出又一波软便,又是泄了三五波才算是停了,直泄得刚拭净的穴口又糊上一层粪便。巯烟这厢无法,只好又取了三张香纸重新擦拭,这回贵妃总算是泄干净了,安安静静地任由巯烟给自己擦干净了屁股,又扶到殿内小床上权且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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