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亡命之途(2/3)
“你的朋友告诉你什么?”
“妈的,把灯熄掉!”冯祁瞪着他吼叫起来。
“和我一起出去一次如何?”冯祁问。
冯祁的头低着,在阴暗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忽然站起来,走出门去。袁林青自己倒了一杯酒,喝着。
“对,我也看见了那只戒指,后来看牙齿时,才知道不是他。”
他这一手弄得劲村相当尴尬,至少,他是得到了心理上的胜利了。冯祁派人监视着他,以为可以控制大局,不料这个监视的人却被袁林青诱到坟场里制服,而且逼他说出了冯祁的所在,于是袁林青找到了冯祁的身边来了。这就消灭了那居高临下之势,不致于冯祁随时可以找到他,而他却不能随时找到冯祁。
“找一个人,保证你会感兴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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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色不大好看。”袁林青指出。
找到一具腐到剩下骨头的尸体已经是不容易,他还要运到那林中去,把旧的一副再换出来?这是不可能的,把一只别人的骷髅换了上去,这也同样也不可能,警方一定会验出来,而假如验出是一具不同人的骷髅头,那不会成为一件耸动的大新闻吗?
“那不是朋坤的骨头!”冯祁说。
“怎么样了?”
冯祁打了六七个电话,袁林青喝了好几杯酒后,他才终于停手。
袁林青走过去熄了灯,厅里又被黑暗吞没。冯祁又呼出一口气,就像黑暗使他舒服得多似的。
十分钟以后,冯祁才走进来。
“不可能,我有些朋友和警察局的档案部有联络,他们供给的资料不会错!”
“有可能弄错了吗?”
“好吧,咱们开车去!”
他们来到一条很窄的石板路,附近都是以单层的石屋,街上的街灯是很暗的,冯祁一声不响地下了车。袁林青和他交换一个眼色,冯祁扭扭头,示意袁林青跟他走。
“威士忌,一杯大的。”
他们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座三层高的石屋前面停下来,四面张望:“我们那次就是从这儿发现朋坤的,所以一直跟踪他到那片树林,杀掉他的。”
“我并没有弄错,有人证明那是朋坤,我才去追杀他的。”冯祁脸上带着困惑:“我在他额头上开了一枪,那人很像朋坤,血流了他一脸,而且还有那只戒指。”
他把听筒放回了,叹了一口气,身子又向那张座椅的背上一靠。
“别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袁林青替他斟一杯酒,一面微笑着,这个只喝橙汁的人现在也要喝酒了,他斟好了酒,交给冯祁,然后坐在桌子的角落上,看着冯祁。冯祁的脸色很苍白,即使在昏暗之中也可以察觉到。
“这是很古怪。这应是我们之间的事,另一个人却介入了,还派来了獐子杀你,又杀死郭炀,这人到底是谁呢?”
袁林青说:“我很为你难过,冯祁,我相信你不会说谎。你以为杀死的是朋坤,只是弄错了,我们向你父亲解释,让他相信这点。”
“他们已经查过朋坤的资料,那具尸体绝对不是朋坤。”
冯祁一伸手拿了旁边的电话听筒:“我要查一查,”他动手拨电话,袁林青就走过去,在酒柜找到了一瓶酒,斟了一杯,浅浅的呷着。
“到哪去?”
“要一杯酒吗?”袁林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