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洞房(2/3)

    真是的，怎么这一世又当了皇帝呢？她已经进了几十次宫，已经当过十几次皇后，他的皇帝瘾却还没过去。

    他现在就想推倒了她，是这么盼望的，但与礼数不合，被女人迷晕了，跟他伟岸严肃的皇帝形象不符。

    “这是不该的问题吗？”莫重有些奇怪。

    总之，大家都在忙乎着，折腾着，就她一如往常，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倚在院子里的水琅前，看着小池塘里的动静，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

    她平平常常的说，淡淡的笑，分析不出是什么性子，什么脾气，却让他产生了一股柔柔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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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通常是不会吐槽的，除非忍不住。

    “见过皇上。”

    ——

    可，白若晚追究这个做什么呢？

    等到了宫里，天色已晚，她体力不济，早就开始困了。

    他紧紧张张地掀开她的红盖头，她抬眸，看向他，依然带着温暖的微笑。

    这一世，他生得人高马大的，依然是个方脸，脸部棱角分明，相较于夏朝时期的普遍长相，五官显得十分的深邃，眼睛很大，鼻梁也很高，天庭和颧骨都很饱满，唇瓣偏厚，这面相未必是至尊，却必定是个有福的，因为感情丰富，宽厚包容。

    白鹭可是白家嫡长子，父母护他心切，生怕日后进宫白若晚跟皇上告状，当着她的面前施行的家法，把白鹭揍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趟上半年只怕都好不全，寄望白若晚可以因此不要再追究此事。

    不过，白鹭确实应该挨点打，白鹭和白若琪这对兄妹，老是学不乖，早点挨打，往后能少受好些罪。

    “是。”

    是想着莫重，才勉强撑到现在。

    “别低头，朕还没把你看仔细了。”

    白若晚反问：“皇上非得问吗？”

    “没什么不该，我自然是乐意的，因为……我就是乐意的。”

    这一点上，白鹭其实比白若琪幸运多了，刘氏一味的偏袒，于他俩而言，实在是一份毒。

    还有衣服，里里外外九层，变成一个厚重的硬壳，把她夹在里面。

    他自是找不到什么答案的，只得问：“嫁给朕，你很高兴？”

    进洞房时，莫重喝的有点醉了。

    “是。”

    “那是什么？”

    白若晚摇头。

    她的发饰重达三十斤，她的头已经快撑不住了，估计待会儿卸妆头发都要掉几大把。

    白若晚平视着莫重，他一直这么看着她的脸，试图找寻到灵魂深处的答案，他看得太久了，她好几次嘴角微微勾了。

    他实则不必喝那么多酒的，又没有人敢灌他。只是他急着来洞房，又碍于冗长的礼数，气急败坏，才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大婚那日，白若晚被各路人马好生折腾了个够。

    如今，白鹭还是不怎么待见她，那次见了，他正好喝得大醉，还犯大不韪，说，她一个闺房女子，皇帝怎么会认识她？就算认识了，何至于急着娶她？她定是靠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进宫的，说不定，还是什么“手艺”呢！

    “为什么呢？朕想想，你父亲是吏部侍郎……对你来说，你是乐意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