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魔尊发情期原形遭嫌弃,罚为壁屄先深喉再肏熟,解除误会与承诺/蛋下个故事)(2/3)
“嗯啊…师尊…”被困在土壁里的他发出破碎的呜咽,神魂颠倒间,只觉自己就像是一只丢弃了壳,只剩下了水嫩软肉的蚌。被翻来覆去炒熟吃下,身子再不属于自己。
“您以为弟子是傻子吗?”云净沉声回道:“一滴血都能腐蚀灵气、毒杀一城仙魔,您的血魔尊封号从何而来,弟子还是记得的!”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里反而带起笑意:“螫龙是魔龙一族中极其稀有的存在,据说长得要多丑有多丑,弟子早想见识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第一次射出来,云净才初次得到解脱:“咳咳!”他在墙里干咳着,努力咽下嘴里的浊液,心里漫上委屈:“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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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尊忽然开口,嗓音是云净想不到的粗粝沙哑:“你确定?”
“师尊…”云净颤抖了一下,但浑身上下都被禁锢在墙内,只留了臀丘在外面,等着被操干双穴。感受到血魔尊似乎打算就这样挺身而入,他顿时急了:“别这样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云净的声音带起了几分湿气,可除此之外又有执着:“让我看着您,我愿意的!”
“嗯额…师…尊…太慢了…”循环往复间,渐渐适应的云净努力想说话,可喑哑的呜咽经常支离破碎:“嗯啊…难受…”他难耐之余,只好使劲儿磨蹭被固定着无法合拢的腿根。
当然,被完全不是人形时能比的龙根,如此三下五除二狠肏了多时后,青冥仙尊云净这原本只挨过一次大肏,还有一点儿嫩的花穴,已被亲手养大他的师尊给从里到外、彻彻底底肏熟了。
突如其来的坠落感,让脑子一团浆糊的青冥仙尊感到不安:“师尊…”
那龙是最丑陋不过的螫龙,斑驳的鳞片随着龙根挤入雌屄的动作,时不时剐蹭到上方鼓起的肉囊,更会准确扎刺到躲躲藏藏的花蒂。每到那一霎,紧紧吸附着柱身的湿软花道,就会紧张的夹紧、殷勤的吮吸,带给血魔尊无上的享受。
这诱人的景象令血魔尊挺胯的动作稍微快了几下,又相当克制的拉缓力道。但他忍不住张开了双手,可瞧着手掌快速变成了干枯细瘦的利爪,再看着鳞片斑驳、色彩难看的龙躯,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嫌弃,终究没有吭声。
穴口在微凉的空气里时而闭阖、时而张开,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饮泣:“师尊…别…再…啊…直接…进来…好痒…”慢慢的,有花露从紧缩涌动的花道内滑落,在已归于平静的水面上砸出了一道接一道的涟漪。
入眼的龙身斑驳黯淡,鳞片大小不一,再看到干枯的爪子,有长有断的龙须,饶是云净有师尊滤镜,也陷入了沉默。
若有人走入这个地底岩洞,便能发觉面向洞口、风吹雪落之处,正镶嵌着一只红润欲滴的臀。正面相对的腿缝里,一片被摸索刮弄许久的艳丽薄红,摸上去湿漉漉的,两只嫣红的穴眼溢出汁水,饥渴的吞吐着插在里头不停耸动的龙根。
太多快感的堆积让他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总算迎来了师尊第一次射在体内,射满了宫腔,满腹都是饱胀感。而后,是周身禁锢解开,精疲力尽的自己被师尊卷着腰、堵着穴飞回洞内,压在了吊床上。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血魔尊的手掌。陌生的利爪滑入臀间,强硬掰开臀瓣,干枯的指尖有一下没一次插弄臀缝,将穴口软肉彻底分开。而后,在云净暗中的战栗下,适才被他唇舌好好侍奉过一回的滚烫势物,抵上了菊穴外围的那圈软肉,蓄势待发。
血魔尊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解开了一半束缚。
少顷,他想着战场上那些身姿矫健、鳞片晶亮的敌对魔龙们,真诚道:“确实太难看了,师尊您还是把我眼睛蒙上吧。哦对了,螫龙一族原形只有一根,化形却永远变成两根,这原来是真的啊?弟子开始听说这个流言,还以为有人污蔑魔龙一族中,这个极稀少却极厉害的一脉呢。”
孽徒!血魔尊气得龙须一抖,可这词在龙舌下盘旋了几个瞬间,还是没舍得责骂出口。只能报复性的把龙身向前一卷,完全渗入到土壁里,用龙尾将坏笑着撩拨的徒儿卷住,用土遁术换了个位置。
他总是喜欢颠一下龙尾,膨胀到极点的蘑菇头跟着抽退到最外围,再向内一冲,大开大合往最深处扎进去,用茎身上那一圈圈的粗糙肉粒,去从外到里的狠狠碾压敏感脆弱的花径,再攻陷酥软无力的宫颈。学乖的宫腔在最后的守卫失守无数次后,终于学会了低头,总会颤颤巍巍的上前簇拥,让昔日的魔渊之主舒出一口气,享受到在敌人大本营攻城掠地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