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仪式(3/3)

    01站在远处，手紧紧地捏着拳头，口罩上的眼神蕴含着痛苦和悲伤。

    穿着长袍的教主站在人群的中央，手上握着形状怪异的木杖，周围还有几个类似穿着的教徒来回走动着，似乎是在地面上用粉末勾画着什么。

    “教主，你确定这个炼成仪式没有问题吗？”被称为学者的棕发男人站在教主旁，担忧地问。他作为科研工作者，非常抗拒这种原理不明的做法，但在瘟疫扩散严重，药物供应又几乎断绝的情况下，人类毫无选择，可以同时利用即将病死的人员和制造出有效武器的炼成仪式是最佳选择。

    “这个仪式在格列玛弗被列为禁术，即使是我也不能确定最终的效果。”教主语气沉稳地说，“但智灵教已经进行过实验，保证将灵魂可以在完整和无痛苦下抽离肉体，如果仪式失败了，灵魂就会重归安宁...”

    “如果成功了，”教主模糊的脸上似乎露出笑容，“介于虚实之间，机械看不到也无法侦测到的灵魂体兵器将是我们的王牌。”

    教徒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开始指示病人的家属和朋友离开仪式现场。01远远看了团长最后一眼，眼帘低垂掩盖着悲痛，跟着其它人走出仪式厅，厚重的金属大门随之关闭。

    仪式需要据说好几个小时的时间，01取下了口罩，沉默地回到原本分配给他和团长的隧道分支里，等待最终的结果。

    隧道分支内漆黑一片，男人随手打开挂在壁上的低能耗电灯，昏暗无比的灯光让周围的生活用品显得同样的黯淡。

    男人如常地坐在隧道的角落，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类似怀表的金属制品。

    不过怀表里没有指针，只有两张看起来历经沧桑的照片，上面是几个搂在一起的人，脸部比01记忆里的其他人模糊得更严重。

    01握着怀表，轻轻地抚过照片上的面孔，露出一丝怀念和怅然，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将怀表紧紧地握在手中，头靠在壁上假寐着，沃伦眼前的画面也随之变黑

    画面再次变亮时记忆的景象变得充满噪点和扭曲，看来现实中的01正在反抗着沃伦的意识入侵。

    记忆中的01似乎也不安稳，他从假寐中猛然惊醒，巨大的轰隆声从四处传来，整个避难所正在不断地震动着。

    “这是...地震？”01惊讶地说，准备起身时无意中瞥到一旁的水杯，在如此大的震动下水杯中的液体仍然平静着，一丝波澜都没有。

    01看着不可思议的现象，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他一跃而起，抄起角落不显眼的长剑，往仪式举行的方向飞奔而去。

    下一秒画面彻底归于黑暗，01的潜意识反抗达到巅峰，狂暴地将沃伦的意识驱散出去。

    ......

    沃伦的视线回到现实，01的头无力低垂，几缕猩红从口球的缝隙流出。

    接收到银色机械的信号，蹂躏着01的全部金属物停止运作，男人的身体颤抖一下后就毫无动静了。

    沃伦扶着男人瘫软的身体，将他双唇间的口球取出，摘除了乳环连接着的水滴型重物，没有动穿刺在乳头上的乳环，然后将包裹着男人性器和性器里的金属物液化，让它们自然地脱离肉体。

    比较困难的是后穴的狰狞巨物，布满疣粒的柱体深深镶进嫩肉中，只要轻轻抽动就能翻出通红的内壁，如果强硬地将它抽出来，恐怕内脏都会被扯出，沃伦发出信号，让金属巨根极为缓慢地下降。

    01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本能性地微微挣扎，沃伦的手伸向男人胯下，化为细致的液体状，从穴口的细微缝隙流入他体内，像润滑剂般贴合在巨物和肠道之间，减轻抽动带来的摩擦痛楚。

    一段时间后终于艰难地将整根异物抽离肉壁，被过度扩张的穴口在失去填充物后依然大大的洞开着，短暂地失去闭合能力，肠道里充满被侵犯和蹂躏的痕迹。

    沃伦轻柔地抱起眼神在慢慢聚焦的01，将男人放在房间中央升起的固化探测溶液上。

    01浑身瘫软，几乎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了。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沃伦轻声说道，“我并不打算伤害你。”

    听到机械的电子音，01半闭着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知是讽刺还是怜悯，一种来自深处的疲惫衰弱感席卷全身，男人彻底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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