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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借，他已经解了。不然这些‘马窝蜂’会贯穿所有骨头，活活折磨人至死，这些马窝蜂只‘钻’了骨头的三分之一不到，所以他肯定解开了！”

    两教授同时惊愕的看着他，“怎么解？”

    ......

    柯教授摇头，“不像！那模样儿肯定有来头，我看人差不了！”

    那教授对她刻意问一个学生，颇有些意外，特意多看了朱砂几眼，朱砂说：“不论野史还是正史，都说将军胆大，常卧坟堆，有可能早期干的也是盗墓的勾当，有可能给人碰见了，佯装喝醉卧坟堆，结果被人传言胆大，便将错就错将计就计，用这个掩饰了。”

    郑女士笑了一下，上前轻拍了一下他肩膀，“好了，老柯，工作！”把柯教授的忧伤情绪和对人生的感概驱走了！

    “我认为恰恰是他的地位，妨碍了他治病，他身居高位，总不能让人知道他以前做个盗墓贼！”那教授笑道了一句。

    郑女士笑了一下，“山村来的穷孩子，特别勤奋。”

    那教授眼露茫然，“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吗？”

    “美死你。老廖头早抢了。我xx那家伙，老阴险了！”郑女士说到这件事，就忒气愤，她恨自己没早下手，恨廖教授无耻，才大一啊，他怎么就下手了，后悔啊！柯教授默默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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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教授走远轻声问郑女士，“你那学生什么来头，模样儿不少啊！”

    “这种毒，没解吗？以他的地位，不至于寻不出个能人！”

    郑教授轻嗤，“我也不信。只是我也不知道！”

    那教授哈哈大笑，“我亦有此猜测！我听说后晋用毒了得，有一种毒十分厉害，它不使人立刻死，而是慢慢折磨人，每天晚上，就让人感受到针尖钻入骨头那种痛，慢慢折磨个三五十年，等人死了，骨头也被钻成了马窝蜂——俗话说的‘蚀骨之痛’指的就是这个！将军中的，莫不是这种毒？可这毒非比寻常，要是将军早期干的真是盗墓的行当，那他肯定去过了不得的后晋大墓了！”

    郑女士看向朱砂，“你以为？”

    在盛夏已过，秋凉未至的时候，考古冢的发掘工作大致完全，考古班的同学还要考试，留下最高年级的同学帮忙收尾工作，低年级的同学先回去了。皇陵那边工作远未完成，把低年级的先放回去考试，考完试，还得来。朱砂她们先回到学校——刚回到学校，就收到周秀敏说她们也要开拔的消

    “你收了没。不收给我。”

    “他以毒攻毒，用另一种毒，把‘马窝蜂’毒死了。但也是这种毒，导致了他早逝——尽管对古人来说，他算长命，他原本应该可以更长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