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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不是幽灵，但也并不是人类啊。”我这样回答道。

    “这就是人间的烟火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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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常常得躲避城管，有次他们给我通知了时间，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害怕我找不到他们。

    或许我今晚可以看到这只黑猫盘成镰刀的样子。

    毕竟从她的年龄看，也就十来岁，心理承受能力应该并不怎么好。

    我挂掉电话，静静地看着宋牧。

    是医院打来的。

    “诶？烟火？去年冬天在天上放的那个吗？”

    我听别人说，死神的镰刀其实是一只黑猫。当死神需要时，这只猫就会把自己盘成一把镰刀的形状。

    我回想着和郑与的事，嘴角勾起一丝笑来。这时宋牧若有所思地道：“你是妖怪。”

    “最新消息，一名伤者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幸身亡。”

    我低下头去摆弄了一下桌上的巧克力，接着我听见电视里又在播报新闻：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条街上的小贩。买的次数多了以后，我还会和他们聊天，我知道了他们家住哪里，屋里几个孩子，哪一个亲戚又在做什么大事但是很快地便带着借来的钱跑路。

    其实我多少知道烟火气是什么的，有时我会装傻，只是因为我想看见郑与笑。

    但是我还是会乖乖地上班，等着下班的时候买点什么，带回去给郑与吃。

    “几年以前，我和你那手机原本的主人一样，是一个神灵。”

    但是我和死神遭遇了相同的事，在一次庙会上

    另外，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去世了，真的是很可怜啊。

    我也不忍心再为难这孩子，让她乱猜了。我再次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钟。

    “既然你不是死掉的人，不是鬼魂，那么你为什么不害怕呢？”宋牧追问着我，“你不是说人类见了我的话，很可能会死掉吗？”

    我看到宋牧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然后抚着胸口，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宋牧回我以询问的眼神。

    “我说的烟火才不是那个。”

    话说回来，我这个非人类的家伙一点能力都没有，落得个在便利店里打工的境地。我有时会产生这种想法：啊，干脆把吃的全部拆开，让我一口气把这个便利店给吃干净好了！

    这时我听见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很平静地对那边说：“对，我是，我知道了，会马上过去的。”

    快要到时间了，我得在11点时离开。

    而且我知道她不忍心对犯傻的我做什么，往往会借此占她一点便宜，比如轻轻地亲一下她的脸颊，比如偷偷地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那只黑猫此时跳到了桌子上，踱着步。我伸出手去抚摸它，只见它戒备地往后退一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出了一句废话，在心里笑起来。

    宋牧看着这条消息，感叹道：“简直和电视剧一样。”

    可是她出了门，那件事在我离开前发生了。

    我本想着我还可以来得及把关东煮带回去给郑与吃的，在她睡下以后，我会悄悄地离开。

    她一时回答不出来了。

    我把这些事情都讲给郑与听。我往往会在饭桌上讲这些事，郑与举着筷子，乐不可支。

    “那么依你看，我是什么妖怪呢？兔子精还是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