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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有些东西，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就决定了。

    “你看，齐谨林也不是包子，被你欺负急了也是会反抗的。我看她倒是没表现出多少沈从云的反感，反倒是对你有点不

    沈从云不蠢，也看出了齐谨林不言而喻的拒绝。

    “不用那么客气，有机会再说吧，我大多数时间也都不在国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跟你们一起吃饭。上次在美国的新闻……你应该也看见了吧。”

    ——“学姐，我寝室里的同学欺负我，我看见你这里插间招租……能不能租给我？”

    “很晚了，我也该走了。嗯……祝你过得好。”

    言语之间的亲密，简直不能表示的更多。

    季柏遥已经在美国滞留了一个多月，家里自然没有她乱扔东西的痕迹。不过即使没有乱扔的衣裙和啤酒瓶，但屋子里还是到处都有季柏遥的影子：门口有季柏遥的鞋，沙发上搭着齐谨林的围巾，茶几上放着齐谨林和季柏遥的情侣杯，沙发旁边的恒温柜里是季柏遥的雪茄，柜子顶上有季柏遥为齐谨林拍的照片。

    想起初遇，想起那个时候的季柏遥，齐谨林的心里充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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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云又和齐谨林寒暄了几句无伤大雅的话语，时间越来越晚，当齐谨林询问沈从云是否要留宿的时候，沈从云就明白自己该走了。

    “……嗯，我一时间也联系不到她，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机会的话请你帮我对她道个歉，是我不好。媒体那边……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澄清的。要是给你们带来了什么麻烦，实在是很抱歉。”

    齐谨林点了点头，貌似无意的一边摘耳钉，一边侧头看着沈从云。整个人的状态极其放松，散发着一种居家的气息。潜台词当然是在告诉沈从云：这是我的家，是我和我爱人共属的爱巢。

    就这样，沈从云独自驾车离开了齐谨林和季柏遥的家。其实齐谨林的心里很清楚在这句晚安背后藏了多少沈从云想说的话，也许如果没有季柏遥的横空出世，如果那天晚上的晚宴她没有遇见季柏遥，而是单独遇见了沈从云，也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沈从云带着歉意对齐谨林微笑，放在裤子口袋中的手悄然握成了拳。

    “晚安。”

    又过了两三天，经过一个多月断断续续的磨蹭，季柏遥总算把自己的镜头都拍完，配音收音也都全都搞定。回国的事情总算是能够提上日程了。

    齐谨林摘下了自己的项链，有些歉意的对沈从云说：

    “从云，我明天还有事，今晚就不一起出去吃饭了。抱歉。等过几天柏遥回来了，我让她订个好地方，肯定合你的口味。”

    “嗯，这件事她也有责任。你不用太在乎，也不用澄清，我会好好说她的。”

    “……晚安。”

    “嗯。我会的。”

    这天白楚乔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帮季柏遥安排回国后的行程，季柏遥本人则一边补妆，一边看着电视里齐谨林的采访。

    事到如今，沈从云也觉得自己无需继续努力了。眼看着齐谨林的生活和心灵都早已经被季柏遥填满，即使他如今在心里对季柏遥有诸多不满，也无法再和季柏遥竞争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