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撸(2/2)

    经过祁盛房间的时候，余好目不斜视继续前行着。忽然一股力道扯着她的手肘，将她强行拉进黑暗的房间，抵在冰凉的门上。

    没来得及惊呼，一只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嘴，她在黑暗中瞪大双眼，看向发神经的祁盛。

    姜秀看到余好和祁盛一起回来的时候，觉得震惊，不可思议。她觉得这几天的祁盛变了个人一样，就算是对着她也能扯出个笑脸来，今早还喊了声秀姨。就算祁盛是装的，她都希望他能够一直装下去，装给祁市丛看。

    轻柔的话在黄昏时分传入了祁盛耳里。

    余好不太想跟他独处一室，潜意识里觉得很危险，于是她向着门口挪着小步伐，摇摇头：我不用你帮我补习，太麻烦你了，真的不用。

    他换下了校服，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下身，粗壮的、布满筋络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随着一声低吼，马眼处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祁盛站在余好身后，他跟着少女攀楼梯，扔下一句：我也不吃。

    谈什么？谈她为什么不要祁盛辅导功课？

    她不太想吃东西，无力地开口：妈妈，我吃饱了，已经吃不下了。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余好说：好的，哥哥，我懂了。

    祁盛抬手打开灯，他房里是耀眼的白炽灯，映得他皮肤愈发白。他朝余好挑眉：这不是想逗逗你嘛。

    近距离呼出的热气使得她心惊，使劲推开他，觉得不明所以：补习就补习，你说一声啊，突然拉我，捂住我的嘴干什么？

    祁盛骨子里恶劣不堪，他在那一刻想的是，此时余好喊得哥哥不似昨晚入梦时的哥哥，那么，销魂入骨。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气氛令人窒息的地方，结果姜秀端来两盆果盘过来跟她说：好好，你把这个端给你哥。这是你的。

    书桌上空间狭小，他干脆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余好椅背上，整个包围着她。底下双腿大敞着，时不时碰到她穿着短裙的腿。

    余好不习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于是小声开口：祁盛，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往书桌前走，扯出凳子一屁股坐下。踢了踢旁边的小凳子，朝余好说：来，坐这。

    她哥哥叫得格外顺口，惹得祁盛在旁边低头无声笑。

    心里直骂人的余好转过身，面带微笑对着祁盛，说：哥哥，我想了想，觉得我的成绩挺需要您的帮助的。

    跟余好想象中的不同，祁盛在学习上格外正经认真，他弯着腰垂着头，坐在余好旁边，手里夹着笔给她划着重点。

    祁盛低着头摆动着手机，余好开口回答：对啊妈妈，我和哥哥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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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钱，不也总买那些那些便宜的、没营养的东西吃，不照样吃得很欢吗。

    下一秒，又轻抚她的头，温柔开口：好好，你哥哥似乎对你不错，那你也应该努把力，让他继续这样对你。

    她妈义正言辞，语气坚定：不行，必须你去送，让你哥感受到你的好。

    余好欣喜若狂，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祁盛也跟着站起来朝她这边走，她疑惑不已，只听到这个可恶的人说：我下去跟你妈谈谈。

    犹如恶魔低语。

    祁盛抵住她，在她脖颈间轻笑：去哪？不是留我房间里补习吗。

    那来吧，妹妹。

    姜秀皱眉：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吃了多没有营养啊。我让黄妈再做点，待会叫你们下来吃。

    弄脏了他前不久握笔的手。

    声音不大，有时候什么也听不见。

    余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无可奈何，端过果盘去完成她妈交给她的使命。

    忽然一道低沉的难以抑制的低吼，短暂的传入余好耳朵里。她一惊，眼睛一瞥，透过门缝清清楚楚地看到祁盛的身影。

    她拒绝：妈妈，您让佣人端给他吧，我进他房间不太好。

    祁盛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声音。余好觉得有可能他在忙，于是准备等他忙完再敲门。

    祁盛大发慈悲，点头：可以。

    房门和书桌之间的距离不远，余好视力很好，就那么一瞥，那一幕刻在她脑海里，恶心，恐惧，她怎么也忘不掉。

    祁盛点点头，笑：好啊，那你走吧。

    她心情非常好，走上前去问：小盛，好好，你们一起回来的？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他侧对着她仰躺在她原来坐过的椅子上，一手虚虚搭在眼睛上，一手在撸。

    但始终，勾人心。

    余好心里不舒服，觉得现在的姜秀总归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其实很早以前就不同了，只是她内心不愿意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