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生病/回忆/穴里上药)(2/2)

    湿热的穴肉从四面挤压着贴紧了晋夜的手指,收缩包裹着侵入的异物,在晋夜无意间触碰到甬道上方的某个区域之后,滑嫩的媚肉便谄媚地缠上来,热切地吮住他的手指。

    “操你的杜凌霜。”从来没屈尊照顾过谁的魔尊晋夜咬牙骂道。

    杜凌霜感到压抑地喘不过气来,心里的痛苦比身体上的更甚千百倍。

    床上的人眼皮不安地微微颤动。

    杜凌霜将剑拔出来,他就这么坠落下去。

    “真想让你赶紧醒过来看看自己这副骚样。”晋夜压低身体,看着梦中人的睡脸说。

    这样也好。

    他粗暴的动作令身下的人愈发抵触不适,身下的小穴收缩着将侵入体内的冰冷膏体挤出大半。

    总是约束他,反抗他,跟他对着干的人终于因为昏迷而乖顺下来,任由晋夜摆布地打开双腿。

    这大概是梦境。所以他才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才会任由上方的男人摆布。

    他想要挣脱,想要逃离这场无休止的暴雨,却感到身体无法动弹,一切像是按照画本一样走向最无奈,最绝望的定局。

    他只能看着对方轻蔑地褪下衣裤,分开他的双腿,在干涩,紧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他的身体。

    “真没醒?”他又拍了拍杜凌霜的脸,可对方脸侧的皮肤都红了,也没再出声。

    缺乏耐心的魔头怄气似的抹去挤出穴口的膏体,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又是冷又是疼的,你怎么变得这么娇弱。”鄙夷不屑的话语后,仿佛带了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往日隐藏在层层衣物下的身体如今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的视线里,尽管如此虚弱,却依旧颀长匀称,矫健有力。世人不敢正视他的身体,他的容颜,故而错过了怎样的绝色,晋夜嗤笑一声。

    他的衣服被人脱掉了,身体却还是湿的,这场倾盆的秋雨将他们两个人都淋透了。

    他被人翻过去,趴跪着以耻辱的姿势被对方按在身下肏弄,身后的人头发上的雨水落在他的背上,汇集在凹陷的脊线间,顺着脖颈后方凸起的骨点滚落在床单上。

    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入生涩的穴口,撕裂的感觉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可让晋夜没料到的是,他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竟然没死成,更没料到的是,本该坐上高位,跟他斗了一辈子的杜凌霜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

    什么仙尊之子,傲雪凌霜,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怕是比凡人还要惨。

    “冷……”床上的人眉头紧皱,蜷缩着呓语。

    罢了……

    我死了一切便会如你所愿吗?你会承仙尊之位,从此六界四海升平,河清海晏?

    “疼……”

    冰凉的药膏刚被送入体内,床上的人便低声嘤咛一句,甬道抗拒地推挤起来。

    合欢散已经解了,床上的人依旧微微颤抖着,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重新握住装药的瓷瓶,里面的膏体已经在晋夜掌心的温度跟真气的加持下温热起来。这解药同合欢散相似,都需要些时间才会在体内化开,晋夜不得不耐着性子一点点绕着内壁涂抹,直到膏体化成水为止。

    “给我放松点。”晋夜一只手虎口抵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这张惹人厌的脸,另只手抠挖着往里送药。

    看着杜凌霜在梦魇中颤抖着略微缩起身体的模样,晋夜带着愠怒扯过他的脚腕,将那双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杜凌霜虽然昏迷着,身下却依旧有反应。

    冰冷的雨水带走体温。

    杜凌霜在梦中感到说不出的痛苦。

    晋夜目光扫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愈发烦躁起来——为什么?他不是活该么?不是咎由自取么?为什么看到他这幅样子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晋夜看着床上的人,在他耳边低语道。

    复杂的悸动在心中翻涌。杜凌霜感到心口剧痛,一股腥甜翻涌而出,他伸手捂住嘴,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来,又被他抬起手背蹭掉,握紧拳头藏了起来。

    “师尊当真是胸怀六界,心系众生。为了他们连这种条件都能答应。”轻佻嘲弄的声音伴随雨声钻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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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冷。

    可为什么梦境如此真实?就像一切都曾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

    你早就想杀了我吧。

    “呃。”晋夜一顿,涂药的动作下意识轻柔起来,另只手拍在杜凌霜脸上,“醒了就别装昏了。”

    林中的竹屋里,雨声四起,上方的人极具侮辱意味地解开他的腰封扔到地上,伸手扯开层层繁琐的仙家服饰。

    他心烦意乱地拧开瓷瓶,挖出一大坨药膏按着杜凌霜的腿根就往里面捅。

    晋夜脱下外套,扯过被子躺在杜凌霜身旁,将他搂进了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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