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强上/银铃入穴/尝试取铃)(2/2)

    晋夜的胯撞上杜凌霜被肏的红肿的穴口,湿淋淋的水渍浸润柱身,“对,我愤怒怨恨皆因于你。”上方的人冷声道,“但我这人睚眦必报,我也要你的痛苦欲望皆因于我。”

    曾经那些又是指什么?他们曾是师徒的时候吗?

    “可你太令人扫兴了,恐怕我迟早会玩腻。”他压低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最好祈祷那一天晚点到。”

    杜凌霜是被进来的宫人带走的,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被马车碾过似的身体几乎站不起来,从晋夜寝殿到浴池的路并不长,他却觉得走了很久,双腿间的部位像道崭新的,刚割开的伤口一样疼,每走一步,那银铃便清晰的叮当作响。

    杜凌霜唇边依旧带着讽刺的笑意,晋夜扣紧他脖颈的手竟有些颤抖。

    后悔什么?与他为敌吗?

    疼。

    晋夜完全是把身下的人当做泄愤的工具般对待的,粗大的肉茎一次次钉进他的身体里,撞在最深处敏感脆弱的肉环上。

    为何后悔?

    后悔?

    “笑你可怜啊。”

    杜凌霜握紧拳头,过了一会却只得无可奈何地松开。他咬紧嘴唇,分开双腿拨开两瓣肉唇,将手指插入红肿的穴口,试图将那银铃取出,可那银铃却像是有生命般,他用指尖去够,它便钻得更深,直直撞上宫口处的肉环。

    他顾不得身边宫人的目光,上面凹凸不平的龙凤雕纹剐蹭摩擦着脆弱的内壁,不时撞上脆弱的穴芯,双腿变得像是不属于他自己般酸软无力。

    缺乏前戏的情况下被强行侵犯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发抖,两片薄嫩的肉唇颤巍巍的勉强打开,含住狰狞的巨物,内里近日来饱受折磨的甬道抗拒地收缩,毫无准备的黏膜还未分泌出足够的体液便被粗暴的顶开,承受一次次凶狠地撞击,浅红的水迹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穴口,顺着会阴滑落,又在剧烈地拍击中在腿根晕成小片。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很重要的——头疼欲裂,比身体还要疼。

    自古正邪两立,胜败乃是必然,有何后悔?

    “跟你有什么真实可言。”头疼的感觉又来了,杜凌霜只觉得厌烦,一仙一魔,二者之间的故事除了谎言还能有什么?

    身体的异样。久不愈合的伤口。像是被挖空了的心。

    “你大可以试着自己取出来。”晋夜冷笑,“会发生什么我可说不准。”

    晋夜从杜凌霜身体里退出来的时掌心里多了一个银铃,他将那银铃深深塞进他泥泞不堪的穴口,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记住,你不过是我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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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剜心刻骨的痛楚让杜凌霜疲倦厌烦,他突然讽刺地笑起来。

    他扣住他的腰肢,残忍地开口,“杜凌霜,你要找死,我就偏不让你死。”

    自己什么都得到了,而他什么都没有了,他有什么资格——晋夜双手扣住杜凌霜的脖颈,“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嗯——”这一下激得他浑身一颤,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更加深入,手指从侧面抵住那银铃往外拖,繁琐的雕纹摩擦着柔嫩的软肉,除了疼,还有什么陌生的感觉缓缓扩散。

    可眼看快要取出来的时候,它却突然不听话的向上滑去,紧接着剧烈震动起来。

    晋夜的目光黯淡下来,他直直地看着身下的人,当杜凌霜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松手了。

    杜凌霜明明已经低微地双腿大开躺在他的身下了,可目光却依旧有着居高临下般的轻蔑——凭什么。

    身体浸入水中后,杜凌霜便伸手探向双腿间,想要洗净身体里的精液,再把那该死的银铃取出来。可他用手指抠挖了好一会,除了血迹却不见有精液流出来——那银铃会将精液封在甬道内,保证精液全流进子宫里。

    “啊……”来不及思考,一声破碎的,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溢出唇边,晋夜将胯间的昂扬捅进了他腿间的入口。

    “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吗?曾经那些……真的全是谎言吗?”

    “你笑什么?”晋夜狠厉地顶胯,他的笑声被撞的断续。

    杜凌霜气息凌乱,银铃沾了穴里的水液,湿滑的几乎抵不住,好几次因为滑到了深处而前功尽弃,当那银铃终于到达穴口时,他身上早已溢出薄汗。

    “你恨我厌我,完全可以一杀了之,可偏偏束我,囚我,费尽心思羞辱我。你愤怒怨恨皆因于我,哈……我笑什么?”

    他眼眶发红,杜凌霜看向那双眼睛,里面竟含着丝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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