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到接连潮吹的赵怀泽瘫软在椅榻上(2/2)

    这时另一名影卫来到颜如画的身旁,蹲下身,抽出贯穿颜如画身躯的凶器。随後他掏出藏於袖中的小刀,熟练地割开颜如画的衣服,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将那些颜色各异的粉末撒在颜如画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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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赵怀柔的视线下移,随後在赵怀恩的默许下分开赵怀泽的双腿。

    赵怀柔颔首致意,迳直往里头走去。

    半年前赵怀恩命人抄了王府,将赵怀泽的妻儿接入宫中时,她也身在现场,因此她终於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二王妃究竟生得何等天人之姿。

    “疼……”赵怀泽攥紧了赵怀恩的龙袍,眼泪垂落,冷汗直流,几乎被那尖锐的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好疼……”

    先不论颜如画是如何扮成宫女潜逃出宫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在事态发展至无可挽回的地步前阻止这一切。

    然而还未踏入御书房,赵怀柔就听见了赵怀泽凄厉的惨叫。

    赵怀恩轻轻一笑,直接了当地褪下赵怀泽的亵衣:“既然那麽好奇,为何不自己过来看?”

    紧接着,一名身着黑色劲装,戴着鬼面面具的男子出现在了视线中。

    这下可麻烦了。赵怀柔提步行於通往御书房的长廊之中。

    赵怀泽绝望地撇过头去,泪水止不住地流。面朝着赵怀柔,屈辱而缓慢地张开了他的双腿。

    赵怀柔深吸一口气,来到赵怀恩的面前,仔细地审视着赵怀泽。但出乎意料的是,除却昨夜那些尚未消退的欢爱痕迹外,她并未在赵怀泽的身上找到任何一丝会让赵怀泽感到痛不欲生的伤口。

    赵怀柔心下一惊,连忙进门,眼前却忽然银光一闪。她反射性地往後退开,定睛一看,竟是一柄锁镰挡在她的面前。

    面对一众铁卫的包围,那冷若霜雪的美人彷佛感受不到恐惧,依旧面不改色地轻声安抚着怀中受了惊的幼子。

    无论是诱哄还是威吓都没能让赵怀泽成功屈服,反倒让赵怀泽受刺激般地哭得更加凄惨,直往赵怀恩怀里躲,好似虐待他的人是她一样。

    在踏上马车前,颜如画的视线越过重重铁骑,落在她的身上。那种洞澈一切的目光让她打从心底感到不快,彷佛一切阴谋诡计都在颜如画面前无所遁形。

    “把腿张开,泽儿。”赵怀恩扶起赵怀泽,无视了他眼中的哀求,淡声道,“别让朕重复第二遍。”

    “皇姊。”赵怀柔僵声问道,“您究竟……对二哥做了什麽?”

    “原来是三殿下。”影卫在认清来者身分後自觉地收起武器,“请吧。”

    要不然,赵怀恩根本不可能让影卫去救治妄图弑君的颜如画。

    在娇嫩的花穴之中,一枚精致小巧的银环刺穿了阴蒂,镶戴其中。被淫水湿润的表面正闪烁着冰冷的光。

    颜如画,人若其名,美如画中仙。

    但随着对赵怀泽的调教开始,赵怀柔很快就将这件惹人心烦的事情抛诸脑後,只是偶尔会想起在这深宫中软禁着一对孤儿寡母。

    赵怀恩的神态慵懒,正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埋首於她怀中,瑟瑟发抖的赵怀泽。觉察到赵怀柔的目光,也仅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明明伤重得都快死了,可颜如画的神情却是那般满足,唇角绽着微笑,彷佛已然死而无憾。

    赵怀柔轻轻捧起赵怀泽疲软的阴茎,终於望见那将赵怀泽搞得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

    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眉眼中含着深刻的缱绻与眷恋。

    赵怀柔认得这个装扮,这是赵怀恩亲自培养出的影卫,其存在不为世人所知晓,素日匿於暗处,负责保护赵怀恩的安危,只听命於赵怀恩一人,对赵怀恩有着绝对的忠诚。

    闻言,赵怀泽颤巍巍撑起身子,却在姿势变换时不慎摩擦到了那处,一阵噬心的痛楚与快感同时窜上脑海,教他浑身一软,又脱力似地跌回了赵怀恩的怀抱里,发出短促的悲鸣。

    赵怀柔无语凝噎,最终还是挫败地叹了口气,扭头向赵怀恩寻求协助。

    “泽儿,起来。”

    伪装成宫女的颜如画侧卧於地,奄奄一息而气若游丝。锐利的镰刃由後至前地刺穿了她的侧腹,鲜血从伤口中漫出,将她的衣裳染得猩红。

    她愕然地瞪大双眸。

    当影卫拿出银针与细线,准备替颜如画缝合伤口後,赵怀柔别过头,心情复杂地望向赵怀恩。

    但是她遭到了赵怀泽的剧烈反抗,从赵怀泽死死夹紧双腿的反应判断,她确信那处伤口就在赵怀泽的腿间。

    方才她听见的那声惨叫并非偶然,而是赵怀泽为了换取颜如画的一线生机,所付出的代价。

    她想起来她是在何处见过那个宫女了。只不过当时那个女人并不是什麽低贱的宫女,而是尊贵的二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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