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赢得这场赌约,救回颜如画的命(2/2)
这听起来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说是设身处地替他着想也不为过。但赵怀泽就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赵怀恩都已经放话说要替他戴上两枚乳环了,又怎可能会刻意放水让他赢?
她感受到赵怀泽的紧张,於是伸手捏了捏赵怀泽的後颈,安抚怀中人的情绪,同样也享受着他的不安。念在赵怀泽撒谎替她脱罪的份上,她等一下不会将赵怀泽欺负得太惨。毕竟赵怀泽说的也没错,若是赵怀恩知道他们争执的导火线是两年前那起酒楼刺杀案,她绝对会被赵怀恩亲手弄死,所以她也算是欠了赵怀泽一份恩情。
这意味着他会赢得这场赌约,救回颜如画的命。
直到後来看清赵怀恩手上那个东西,赵怀柔总算明白赵怀恩为何如此胸有成竹了。
脱下衣裳後,一丝不挂的赵怀泽捂着平坦的小腹跪坐在床榻中央,咬了咬牙,僵声抗议:“这不公平......你说过只会碰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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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赵怀泽又向赵怀恩提出要求,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尿道堵,如果赵怀恩和赵怀柔擅自替他取出,也算他赢。
当赵怀恩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前端,掐住赵怀泽的纤腰挺身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後,被猝不及防进入的赵怀泽发出了一声猫咪般的呜咽,随後在赵怀恩的狂肏猛干中,不受控制地哭叫出声。
一开始其实并不顺利,他太过害怕,又倍受灵魂与尊严的拷打,尝试了好几次都塞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插进去一截,也会疼到蜷起身子,再无法做出任何更一进步的动作。一旁的赵怀恩与赵怀柔都选择了看戏,压根就没打算出手帮他。
赵怀柔亦脱去了繻裙,如今白皙似雪的娇躯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垂首凝望轻声喘息的赵怀泽,热气吹在她的肌肤,激起了一阵战栗。
只不过随着药效的发挥,赵怀泽的理智也逐渐被缓缓升腾起的慾火给燃烧,无法维持意识的清明。最後他听见赵怀恩问他还有什麽问题,下意识摇摇头,被挑起情慾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出爱液,准备迎接极乐的冲刷与洗礼。
赵怀泽被赵怀恩摆置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腰枝乖巧性地塌了下去。他的双臂被一条绸缎交叠綑绑於背後,没办法用手臂支撑身体,因此他的上半身枕在了赵怀柔的怀中,就像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
赵怀泽愣怔了下,随即又听见赵怀恩友善地说:“不然你看这样如何?你让柔儿抚摸你的胸乳,朕就替你把手绑在身後,这样你就算被快感冲昏头,也没办法把它给拔出来。”
可这样赵怀柔就更不能明白了,赵怀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可以。”赵怀恩饶有兴致地勾唇而笑,“但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按捺不住慾望,把它拔出来?你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不过显然是承受不住的。
那东西是枚皮质圆环,不大,外层紮着一圈细密的毛刺,恰似山羊的睫毛。赵怀柔虽是第一次看见这枚淫具,但已经隐约猜测到了它的用途,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赵怀泽受不受得住。
不得已,赵怀泽只能向赵怀恩索要润滑用的脂膏,哪怕那脂膏中都添加了强烈的催情媚药。赵怀泽的想法很单纯,就算待会儿药效发作,他会变得渴求快感,甚至是可能会被赵怀恩肏到不停潮吹、后穴高潮,然而只要这枚细棍在计时结束前都一直塞在他的阴茎中不拔出来,他就无法射精。
“所以相对的,朕多给你一个选择。”赵怀恩说着,从盒子里捻出一枚尿道棒递给赵怀泽,“规则是只要你不泄身,你就算赢。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用它堵住。”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不过听完规则讲解的赵怀柔和赵怀泽一样想不透,赵怀恩明摆着就是要替赵怀泽穿环,既然如此,又为何会允许赵怀泽戴上尿道堵,甚至还跟他约法三章,将自己置於绝对的劣势之中。
赵怀泽压抑住不断涌上心头的耻辱与羞愤,接过那根细长的银棒,历经一番心理斗争後,最终还是亲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但是......赵怀柔抬起头,望向跪在赵怀泽身後把玩着什麽的赵怀恩。赵怀恩的神情虽仍平淡无波,赵怀柔却分明从她的眉眼间读到了势在必得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