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柔以唇舌抚慰流水的花缝(3P、舔逼、尿道责罚、阴蒂高潮)(2/2)
在赵怀柔肆意玩弄赵怀泽的期间,赵怀恩已端着那枚精美的漆釉盒子重返床榻。她打开盒子,盒子中铺着一层鹅毛织成的软垫,软垫上放置着几样小巧的物什。
药效发作得快,赵怀泽挣扎了一会儿就浑身无力,体内深处彷佛有股火焰正在静静燃烧,四肢百骸彷佛都沸腾了一般,很热,很烫,彷佛连意识都要被烧却殆尽。
见状赵怀柔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勾住他的阴蒂环,轻轻转个几圈就让锐利的高潮劈开了赵怀泽。他哭泣着潮吹,骚水跟失禁似地喷了一床,但是被禁锢住的前端却让他的慾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他好想释放。
“唔、唔嗯......”
赵怀恩握住赵怀泽的手,就宛若一个慈祥的母亲,耐心地教导幼子写字。
身前的赵怀柔笑意更甚,赵怀泽这副凄惨的模样充分满足了她,令她浑身都被报复的快意所萦绕。她分开赵怀泽的双腿,手扶着他的腿根,猫一般的俯身跪趴,唇瓣贴近那朵湿到不行的淫花,优雅地伸出舌尖舔上狭小肉缝,粗糙的舌面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娇花一阵瑟缩,透明的花蜜汩汩流淌。
剧烈的双重刺激教赵怀泽连回怼都做不到,方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淫荡得连自己听不下去的浪叫。他痛苦地阖上眼,射精的渴望又再度袭上脑海,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破碎,被慾望啃噬,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徒劳地攥紧拳头,将指甲用力刺进掌心,藉由疼痛来维持最後一丝清醒。
被吸到头皮发麻的赵怀泽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舒服得眸子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绽开的檀口边角款款而流,好似快被玩坏了一样。
当他捻住细棍顶端,欲待直接将其抽离时,身後赵怀恩的手却覆上了他的,以完全无法挣脱的力道。赵怀泽急得哭了出来:“松开、松开......”
她用舌头舔开闭合的花瓣,叼住那蕊硬挺的花蒂轻噬啃吮,吸吮时发出的淫靡水声格外清晰响亮。
赵怀柔就像是听见什麽滑稽的事情,在嗤笑出声的同时探出另一只手摸上赵怀泽的阴蒂搓揉,戏谑地调侃道:“二哥,你每次都这样说,但哪次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赵怀恩从中取出一个平放的长颈白釉瓷瓶,轻轻晃动两下,而後打开盖子,凑到赵怀泽的面前,捏开他的牙关,将瓷瓶中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进赵怀泽的口中。
“咿!别、别吸......好舒服......不行,哈啊......”
赵怀恩收回手,在赵怀泽绝望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翻身下床。
赵怀恩将瓷瓶当作垃圾似地扔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顺手接住身子瘫软的赵怀泽,并以凝於指尖的真气化作利刃,轻易割开束缚着赵怀泽双臂的绸缎,令赵怀泽躺在她的怀中。
赵怀泽失控地媚叫着,浑身的感官彷佛都凝聚在了被赵怀柔含在口中侍奉的雌穴,因此他没能察觉到即将降临的苦难欢愉。
赵怀柔继续以唇舌抚慰饥渴流水的花缝,一遍遍地舔舐着,舔到赵怀泽的呻吟彻底变了调,遂将舌头肏了进去,挑逗着敏感的肉壁,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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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赵怀泽捻在指尖的不是毛笔,而是插在铃口之中的银棍。她操纵着赵怀泽的手,从容不迫地用细棍上下抽插脆弱的尿道,不过数下就让赵怀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赵怀泽一获得自由就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往下身,意图拔出那根堵住慾望出口的细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