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2/2)

    罚哥哥对我负责,还要答应念念三件事。她目光清软,让人情不自禁不忍拒绝。

    聂野听着医嘱,跟着走出病房去付费用。

    慕念!

    聂野冷静地凝望她,垂目时目色沉沉,他郑重其事地说: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半晌,聂野才憋出一句:你,你胡说什么?

    他本可以克制的,但她又突然问: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应吗?

    聂野定定看着她,明明居高俯视着她,却无比虔诚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担心慕念前倾和他对话会摔,他坐到她身边。

    爸爸?聂野从出生就没有爸爸,他的家也在妈妈聂舒月死去的那一刻就散了。

    慕念妩媚的脸上漾起天真的笑,她瞧见聂野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了。

    聂野便应她:是我的错。

    慕念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转身,急道:你说话不算数!刚才还说会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件你就办不到!

    所以他只是说:我不会回去。

    慕念不能如愿,心情就低落下来,心情一低落,她就得找点乐趣来缓解这种讨厌的情绪。

    几分钟后聂野回来,慕念鼻尖上疼出的细密汗珠已经干了,她问他:哥哥,我的膝盖上是不是会留疤?留疤怎么办呀,那么长一条,丑死了。

    聂野几乎在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怔在原地,原本要出口的话也全数憋进了肚子,他不知道他听见这样的话如此动气,到底是因为慕念的话太过违背伦理,还是因为他自己心中也不够纯洁。

    慕念话还没说完,被聂野一句压在喉咙的厚重呵斥声制止。

    聂野大学时交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分了。他个性使然,有些老实死板,对性好奇但不热衷,一方面是出于对女方负责,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觉对性没有太强烈的需求。

    她问:真的?

    小聂,等打完破伤风就可以带你朋友走了,记住千万别让她的伤口碰水,也尽量别让她下地走动,两周后带她来拆线。镇上的诊所也很破旧,卫生条件一般,医生看起来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倒是蛮稳重,和聂野是相识的。

    聂野肯定:真的。

    聂野还是一声不吭让她发泄,默默看着那软嫰白皙的膝盖上两厘米的伤痕被一点点缝合。

    聂野站到她面前,态度认真地说:愈合的好就不会,别担心。

    嗯。聂野听见自己说。

    你凶我她惯会转移矛盾,眼睛立马盈了泪。

    一点也不经逗。

    慕念笑着,说:几个小时前你还说不是,让我自己回家去呢,就算是又怎么样?反正

    闻言,慕念一扫脸上的阴霾,忽然仰头盯着聂野笑了:哥哥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慕念盯着膝盖嘀咕道:都怪哥哥,都是哥哥的错。

    偏偏,她告诉他,她是他的妹妹。

    聂野轰地站了起来,一米九的大高个,就这么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目光都不知道该躲到哪里。

    慕念双手杵在床沿,整个人往前倾:第一件事,哥哥和我回家去见爸爸。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自从昨夜遇见了慕念,整个人就开始变得不正常,当今天再次见到慕念,他甚至不敢轻易和她搭话,听到慕念说自己是他妹妹的时候,聂野想的是,若是慕念知道了昨夜他做了关于她的春梦,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聂野心中各种滋味翻腾,他想说那个家不是我的家,只是你的家,但看着慕念期望的眼神,又实在不想把说得太过生分。

    我是你哥。聂野无法再维持镇定。

    慕念看了看他的身躯,目光又落到他强壮的手臂上,刚才被他抱着,稳稳当当,简直可以想象被他抱着弄会有多爽,她才不是胡说:我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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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昨夜那个春梦,让他这些年来备受压制的性欲一夜之间苏醒,到了一种汹涌勃发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慕念得到肯定,嘴巴凑到聂野的耳边,徐徐气息洒在聂野耳廓,暧昧的气息几乎将两人同时淹没在这个破旧的病房,她说: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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