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 还你一场风月事作了结(2/4)
陆阳看着白桉在沙发上撑起身体,在破风而下的抽打和在没入血肉的顶弄中,转过了头,用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里面半分情欲的色彩,莹澈的像是退潮的浅滩,一脸无辜清纯的模样。
“呜嗯……陆阳……太深了,骚母狗真的……嗯啊……要被你操坏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可以如此自轻自贱,更无法相信这个说着污言秽语,浪荡轻浮犹如母狗一样伏在自己胯下的人是白桉。
青紫的痕迹在白桉的背上隆起,却没有换来他期盼中的白桉的求饶。反而激的白桉的肠肉再次绞紧,吐出的污言秽语甚至还搭上了娇喘呻吟。
陆阳眼里涌动着危险和鄙夷的神色,他看着白桉的身体扭动着,交出敏感异常的肠肉任由着他的挞伐。看着白桉双腿被操干得不住颤抖,却还是乖顺地都将自己的性器吞到最深处。穴里的媚肉炙热红肿,却依然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他。
啪——啪——啪——
他胯下的玩物骚得、浪得甚至不能成为人,母狗一样跪伏在男人身下求着叫着,血液是淫荡的,骨头是下贱的。
就连被羞辱都会摆动屁股,迫不及待地将刚刚抽离的性器再次吞入,涌出更多的肠液。只是被男人抽插后穴都能直接去了高潮,紧缩的肠肉完全吸住了陆阳的硕大,湿软的穴绞了起来,差点让陆阳直接交代了出来。
陆阳印象里的白桉,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总是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笼罩着,更衬得他冷清,不怎么招人喜欢。
陆家在缅北算得上是名门望族,虽然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但家教森严。即使对发泄欲望的床伴也从未有过轻贱辱人的行为。
陆阳的粗气喘的更重了,他倏然拔出了性器,引得那被操干的无法闭合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了银丝。他稳了稳心神,再次提起白桉软的像一条刚成形的蛇的腰肢,再次连根没入进去。
但就是这样清冷的人,却唯独总是跟在他身边,要和他做朋友。他知道白桉身上经常带着伤,但白桉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每次他问,白桉都会说没事。
想到这里,陆阳便将垂在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扬手对着白桉光滑低伏的背抽了上去。
“嗯啊……陆阳……母狗的贱逼要被你……呃嗯啊……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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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阳惩罚性楔入的性器本想将他顶得哭泣求饶,结果却换来了更深处肠肉的夹道欢迎,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吐出更多粘腻的液体不知廉耻地挽留他。
那时的陆阳总想将白桉打开看看,看看这样干净透彻、不可亵玩的人,身体里面是不是流着山泉一样的血,嵌着白玉一样的骨。
陆阳见状不由得心里再次暗骂淫荡。他无法接受白桉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施虐欲燎原一般地卷了上来。
他仿佛不认识这样的白桉。即使亲眼看见白桉跪在白止卿面前俯首称臣,亲眼看着他走过粗糙的麻绳。陆阳还是没有办法将白桉和淫荡的性奴联系到一起。
陆阳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性事,准确地说,没有操过一个性奴。
陆阳的性器被他的肠肉包裹得舒适,他嘴里骂着白桉下贱淫荡,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白桉的骚话里竟然再次涨了几分。
他此刻只想将白桉这副荒淫无耻的模样打碎。
陆阳的眼里是血丝,牙齿咬得紧紧的,顾不上白桉的颤抖和荏弱,恨不得将他直接捅穿一般用着力。
打到他再也不敢犯贱、再也不敢发骚,打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发誓从此再也不会伺候别的男人。
陆阳没有经验,成年男人的力道没有半分收敛,拎着皮带胡乱地抽、毫无章法可言。
然而,此刻在他胯间浑身飘着绯红、呻吟浪叫的人,正是白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