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喜欢?喜欢。(h)(2/2)

    所以,那明显的,完全藏不掉的凸起,也是他自作自受。

    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被织物掩去了大半。每次撸动,盘扣间的空就被拉扯变形,过快的速度制造出股股凉风,吹拂过他真空的身体。

    但她又不甘心放弃,她想看他高潮的样子。

    于是她把揽住他腰肢的手松开,捉住他撑在洗手台上的腕,让它贴住自己活动着的右手。

    宫晞源被她的主动吓到,却又无法不屈从于她手里。他仰着脖颈,两片樱红的唇瓣像柳叶一样微微颤动,他不得不轻咬住,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冒出些浪荡不堪的声音来。

    她隔着裙上的布料,握住他灼热的硕大,用平滑光泽的丝织品,摩擦着他的肉棒。

    嗯啊!舒、舒服宫晞源的耳廓被她喷洒出的热气痒到,说出的回答都变了调。

    情趣内衣式的旗袍,穿个平角内裤像什么话?他是很追求美感的人,不想让徐葭看见他任何的丑陋。

    啊!宫晞源惊叫一声,想把她的手从物什上拿开,却在碰上细腻的一瞬间,触电般分离。

    她香软的唇近在咫尺,一侧头就能碰到。

    自然状态下的肉根,虽有一定的质量,但也不至于这么突出。

    单薄的布料渐渐洇出深色,他不受控制地泌出一点前精来。

    徐葭没怎么见过男人的性器,生理课本上也不会给出实例。

    衣服的布料是滑的,他的宝贝是粗壮的,手心发麻发热,她要握不住了。

    别、别碰!他声线颤抖,嗓子都变细了,羞耻得要命。

    你这是怎么了?徐葭明知故问,拿手指去戳他胯下支起的帐篷。

    宫晞源满脸羞红,连忙用手捂住,扭身躲她。

    但就她肉眼判断,旗袍裙下的那一坨,大小一定很客观。

    徐葭的指尖触到柔软的硬物,还有一丝微弱的湿润。

    敏感的乳头被光滑的布料摩擦,像哺乳期那般挺立起来,给单薄的布料撑出两个秀气的小点。

    是他自己把裤子脱掉的。

    为什么不可以?嗯?徐葭绕到他背后,拥住他。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摸上他的身体,隔着丝滑的缎布,使坏地按了下他勃起的硬物。

    舒服吗?她问。宫晞源此时是弓着身子的,不用太费力,她就能越过他的肩头,凑在他耳边私语。

    他想吻她,想被她掠夺,想被她索取,想被她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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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旗袍,用的是工艺复杂的古香缎。挺而不硬,单薄又有弹性,很适合身体敏感的他。

    她的手在摸他在摸他的那里很脏,但是、但是,她的手,好漂亮、好舒服不想让她松开,想碰她、亲吻她、想要她

    徐葭的手有些发酸。她没弄过这个,全靠一时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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