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居然还真的爽到了(2/3)
那两片微微分开的唇,看起来又单薄又柔软。
心底被勾得异样地发痒,季寒城垂头盯着身下侍奴迷离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双唇,忽然很想试试亲吻他。
既然心里想了,季寒城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克制的必要。他俯下身子,把嘴唇贴上去。
忽如其来的肌肤相贴的温度让季寒城浑身由内向外地一颤。——作为侍奴,承宠时主动拥抱家主身体是一个十分逾矩的举动,但季寒城并不打算追究。这个拥抱的动作,温暖得像是一种交付。
原本四片唇只是贴着,下面忽然被狠狠插入深处,江凛“啊”地一声短促地呻吟,季寒城的舌头趁着这个空隙长驱直入,起初还有些生涩,随即找到了感觉,随着下面有规律的顶撞,扫着齿列,缠绕舌头,逡巡着口腔内湿热的领地。
是很柔软。微凉,尝起来气息很清爽。
这种感觉,简直,太……
…妈的这到底算疼还是算爽。江凛脑子浑浑噩噩的,一片一片的疼痛与快感难舍难分的浪潮在腰身内部累积。他想叫,又被堵紧了嘴叫不出声来,只能抱紧了身子上方的青年,像溺水的人攀紧一条浮木,颤抖着把痉挛的双腿也挂在对方的腰上。
唇舌被吮得发麻,时不时深深刺激他喉咙口的舌尖让他抖着身子想转过脸躲避,又被后脑的手死死按着。仿佛连呼吸都不能自主,由于得不到足够的空气,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被噬咬了许久的双唇终于被放开,季寒城仍旧死死压着他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颈侧。江凛发出崩溃般的急促喘息,紧紧抱着这毫不留情地施舍给他无尽痛苦与激烈快感的男人,喘得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句。
“唔…嗯…嗯嗯…”江凛半睁着眼睛,眼里一片水雾,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身体好像从上到下都不再是自己的,在床铺上摇晃着颤抖着被这个年轻的同性激烈到疯狂地彻底侵入。
不像吻,像另一种侵犯。季寒城一手扣紧了江凛的后脑,抓紧了他的头发,舌头凶狠地舔他的上颚和舌根。江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又统统被炽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江凛的长相丝毫没有柔弱的成分,干净清爽,平日里眼睛抬起来的时候还多少有些凌厉的气息在内。然而这样一个俊朗的青年,被压在身子底下强硬侵入,脸上露出的神情却意外地脆弱,以及,诱人。
下面强烈的撞击,撞得他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跟着抖,疼痛锐利,又在被死死撞进最深处时被刮过凸起的腺体,整个人痉挛地抬起腰,又被热楔顶回原地。
在季寒城强硬地吻上双唇的同时,在江凛整个人瞬间的怔忪里,下面一鼓作气整根埋入。
体内积聚的感受愈来愈剧烈,而被紧紧锁在笼子里的部位涨得发疼,又疼得发木,把即将登凌绝顶的快感死死地锁在爆发边缘。
颈上倏然一痛,那爱咬人的狼崽子又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尖锐的痛楚一跳,又变作犬齿缓缓的磨蹭,酸而痒。江凛整个人狠狠地一哆嗦,下腹不知道什么关隘忽然被顶开了,温热的水流缓慢地流淌到下腹上。
当然不合规矩——但是有什么关系?
下面起初动得艰涩,狠狠几下撞开了,那个太过紧窒的肉环再不敢咬紧,颤生生地张开,由着凶器一下又一下往内狠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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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坚硬炽热的硬物又深又重地狠狠往深处顶,仿佛是从身体内部锤击着脆弱的肠壁和腺体。快感早就积聚得过了平时发泄的顶峰,酸麻痛胀地顶在小腹中间,又完全找不到可以喷发的出口。季寒城每在他身体内部狠顶一下,他就无法自控地痉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