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灌肠,初次(2/3)

    闻叙关掉花洒,给他擦身子。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

    “我可以去问律师这方面的赔偿有哪些,你可以等我一下——”

    但是任秋景不听:“为什么不做?我想做。”

    最后当然是没做,但闻叙容忍了任秋景在他身上疯狂揩油占便宜的行为,导致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任秋景发现自己躺在闻叙怀里,闻叙身上还有很多新鲜的红印子,脑海里模糊的记忆明确告诉任秋景——他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又啃又咬,还扬言要睡了对方。

    “所以要不要在清醒的时候,和我试一试。”

    任秋景拉着他要开房,嘴里念叨着小美人小美人,是闻叙拉住迷糊的他,最后俩人去了闻叙的公寓——连衣服都没脱下,任秋景就要霸王硬上弓了,虽然被闻叙拦住了。

    任秋景张张嘴,仔细端详着闻叙:“可是那样的话,我需要扩张的啊……”

    这位陌生人还好心带他回家,还给他洗澡。

    “昨天的快递到了,我昨晚已经消过毒,可以使用安全,你先看看随便。”

    喝醉了的任秋景不讲道理,抱着酒瓶在大街上闲逛,很不幸地逮到了转角过来的闻叙,然后像恶霸一样强吻了闻叙。

    闻叙不想在任秋景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他试图劝说任秋景。

    他一顿:“什么工具?”

    闻叙醒过来后,任秋景郑重给他道歉,并且愿意为此赔偿负责。

    于是他拉着任秋景去浴室,也把任秋景衣服脱了,最后打开花洒,俩人一起泡在暖和的浴霸下面,闻叙担心醉酒出事,他给任秋景洗的身子,结束的时候任秋景一本正经问他有没有工具。

    闻叙看着他,很认真:“你对我又啃又咬的时候,我有生理反应。”

    任秋景看他的眼睛就猜到他有可能是混血,现在听到他这混乱的中文顺序,更加确定了闻叙是混血的念头,不过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你的口音和语序的。”

    真正的初次是在荒唐那晚后的第四天,闻叙打电话告诉任秋景自己准备好了所有工具。

    脑子一团浆糊的任秋景哪管这些东西,伸着爪子就要扒对方衣服。闻叙不让,他就眼巴巴地看着闻叙,装个小可怜。

    他们是在那天清晨交换了联系方式。

    就在他差点以为任秋景是酒醒了的时候,任秋景打着酒嗝站不稳似的,脸颊红红的:“扩张工具啊,不扩张会受伤的。”

    咸鱼打工人任秋景鬼鬼祟祟提前下班,提前约好的半个小时去了闻叙的公寓,是闻叙给他开的门,那些工具就在客厅放着。

    “可是我怕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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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涨红了脸,任由他肆虐了唇腔,呆呆地让任秋景摸来摸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调戏似的舔他脖子,像个来吸精魄的妖精。

    “那我们不做,我没有工具。”

    任秋景稀里糊涂答应了,后面想起来这件事才惊觉自己是看着闻叙那双浅蓝色眼睛入迷了,好像有魔力一样深深勾走了他的魂魄,根本控制不住要去靠近他。

    闻叙红着眼眶问他认不认识自己。

    “因为没有工具扩张,不扩张会受伤。”闻叙跟他讲道理,后者一脸天真:“没关系,我不怕受伤的。”

    能成为炮友关系的契机只是任秋景喝醉了占了闻叙便宜,以为闻叙是个直男而愧疚所以说要负责,结果闻叙说可以试一次做爱,因为他觉得他俩的身体很契合,至少那晚的爱抚确实是让双方都有了生理反应。

    任秋景的视线落在他的后庭,闻叙知道他还没死心想霸王硬上弓,惩罚性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我不需要扩张,我才是上面那个。”

    “不用了,其实我也有反应。”

    闻叙不忍心,就随他去了,但是任秋景一身酒味,身上也黏糊糊的汗,还是得先洗澡。

    任秋景愣住:“什么?”

    是个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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