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下药调教/一墙之隔的淫乱比赛,渣攻与腹黑大佬的正式交锋)(1/6)

    阋墙(下药调教/一墙之隔的淫乱比赛,渣攻与腹黑大佬的正式交锋)

    舒朗刚醒时是准备发火的,昨晚被突然压倒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糊里糊涂被图鲸得了逞。

    他不讨厌做下面那方,但图鲸的模样明显是有备而来,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近乎折磨的性爱,逼着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怎么被进入被翻弄。

    舒朗越想越怒,连带着身体的酸痛和那处的不适都增加了这把怒火。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笨手笨脚弄伤了你。

    图鲸搅着甜粥,小心吹凉喂到舒朗面前,靠在床上的舒朗沉默的看着他,露出的脖子上清晰可见青紫交错的痕迹。

    先吃一点,你脸色很糟糕。

    舒朗抿着唇直接别开脸,别以为这么说他就会原谅,谁还不是个处男了,有必要那么凶残吗,又不是禁欲了十年尝到肉味就一发不可收拾。

    小朗。

    图鲸放下勺子,口气前所未有的无奈和歉疚。

    我是男人,对喜欢的人产生欲望是很正常的。难道,你对爱慕的人,就没有亲热的欲望吗?

    放在被子里捏着睡衣衣角的手一僵,舒朗微不可察的红了脸。

    当然有了,昨晚不就...可他万万没想到图鲸也是上面的。

    我喜欢你,比你所想的更喜欢你。能同你亲密已令我激动的不知所措,我努力压制去弄坏你的欲望,小朗,我真的很爱你,我以为我能忍住的,但没想到你这么可口,还说了那种话,我根本克制不了,只想弄坏你,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思考我的所有物。

    ...

    如果,你实在无法原谅。我会走,好好吃东西,不舒服不要硬撑着。

    图鲸没有等舒朗开口率先帮他做了决定,他起身做势要走,舒朗焦急的看着他想图鲸留下,但图鲸连看他一眼都不肯,那伤心落寞的模样仿佛一只可怜的大狗,舒朗心下一痛伸手去捉图鲸的手腕。

    别走。

    图鲸低着头,轻声讨好的询问。

    那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嗯。

    图鲸又坐了回去,舒朗只觉得整个人烫的厉害,羞耻的沉默的等着图鲸一勺子一勺子喂他粥。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

    舒朗浑身疼的厉害,他根本不想动,只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图鲸说什么他就答应了。

    吃完东西,图鲸又照顾舒朗穿衣服,舒朗忍着不舒服穿戴好,他起身蹒跚着靠着图鲸走路。

    图鲸先送他去车子里坐着等他,自己去补交了房卡,他没想到舒朗会令他如此失控,直接做到了快天亮。

    等他回到车上时,舒朗已经蜷缩在后座上睡着了,图鲸脱下外套盖到他身上,他开车的技术很好,一路平稳,也就在发动的时候颠簸了一下。

    舒朗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很快又陷入昏沉的睡梦。

    舒朗给的住址并不难找,他将舒朗连人带衣服打横抱起直接送上了楼,正要掏钥匙开门,大门却先一步从里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尉迟澜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冷漠打量图鲸,目光落到他怀里的人身上,只好忍下原本的讽刺让开路。

    带我去卧室。

    尉迟澜私心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那间被他霸占的主卧,弄好一切,尉迟澜看着舒朗睡的红扑扑的脸觉得有些不对,伸手过去,图鲸敏锐的拦下,目光锐利的射向他。

    尉迟澜快被他护食的动作气笑,狠狠拍开他的手,去摸舒朗的额头。

    烧成这样你还没察觉,怎么?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是吧?

    图鲸皱了皱眉,探手过去,触摸到的皮肤滚烫的厉害,他吃了一惊。

    我送他去医院。

    图鲸这么说着,衣领却被粗暴的抓住,尉迟澜冷冷看着他,嘴角嘲讽的挑起。

    你是嫌他名声太好,要让整个帝都的世家都知道他被个狼子野心的杂碎骗了感情还做到医院里去了?

    抱歉。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

    尉迟澜松开他没再跟他废话转身去翻药箱。

    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一个不冷不热干燥舒爽的范围。被子从舒朗身上挪开时,他下意识的抖了下,紧蹙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尉迟澜动作麻利轻柔,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把一并拿来的宽松睡衣给换上。

    目光淡淡扫过那一身狗啃的印子,尉迟澜压下心底滔天怒火,清凉的药膏好似消毒一般在那些痕迹上抹了一层,到最后尴尬的部位,图鲸弯腰按住他差一点就要摸到舒朗屁股上的手。

    他声音冷沉,面色看不出息怒,但不容置疑的手道威胁着尉迟澜不准再碰。

    我来。

    专业的检查你行么?要不要给你弄条贞操锁来把他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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