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赛前（复健、亲jiojio、晕车）(2/3)

    顾川就在叶琛床边打了个地铺，叶琛夜里渴了憋了难受了他立刻就能知道。

    反正叶琛的全神贯注在复盘上，顾川捧着面团子似的软足嘬出一串小草莓，还装模作样的给人穿上弹力袜，拿减缓足下垂的枕头垫好了。

    不想穿这样出去，叶琛趴到大腿上把裤管卷起，拽住裹到膝盖的袜口往下脱，褪掉弹力袜的瘫软废足明显松弛下来，软趴趴的脚掌蔫蔫垂向地面。

    下身失禁不止，臀下还湿哒哒的滴着焦黄，被顾川抱着去洗澡换过衣服才慢慢缓过来神。

    康复运动后的按摩自是必不可少，叶琛趁这个时间复盘之前的一场场比赛，注意力全集中在大腿上搁的笔记本上，放任顾川对他没有知觉的身体推捏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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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的瘫足却又是娇软可爱，足背高拱足心滑嫩，足跟软糯小巧，白嫩嫩一团搁在手心，揉摁上软趴趴的脚掌还会啪嗒啪嗒拍打你的手心撒娇，粉嫩绵软的随你搓扁揉圆。

    晨起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黏糊，顾川嘿嘿直笑，握住冰凉柔软的脚掌捂热，套上棉袜，小腿细的不盈一握，袜口松松堆叠在足踝，末了在裤腿遮不到的地方又种下一颗小草莓。

    还不等叶琛伸手打他，顾川就起身推着他去洗脸刷牙开小灶。

    原来顾川一大早起来是做早餐去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灌汤包鲜香扑鼻，半透明的皮挟起来颤颤巍巍吹弹可破。

    “嗯……？”

    “你是狗嘛？”

    白嫩嫩的足背上嫣红的吻痕分外扎眼，叶琛好气又好笑，嗔骂顾川：

    站立了有一会儿，叶琛开始作呕，被捆绑着的单薄身躯难耐的扭动。顾川慢慢把站立床放平，一一解开绑在叶琛身上的束带。

    灌汤包是笋丁虾仁馅儿，竹笋切粒和着虾仁猪肉泥，拌入葱姜水搅打到起劲儿，包上鸡架猪大骨熬的高汤冻，鲜美异常。皮儿是澄面用开水一点点烫熟了加猪油揉的，又薄又亮，一张张兜住满满的汁水。

    顾川喜欢看他认真思考的样子，拿着笔写写画画分析战术，长睫低垂，鼻梁又高又挺，嘴唇薄薄的淡淡的，皮肤白的没有血色，像精心雕刻的石膏像，冷淡又禁欲。

    顾川推门进来，见状走到他跟前半蹲，叶琛抬臂搂住他的脖子，顾川把人儿抱起来移到轮椅上。叶琛自己拎腿搁上踏板，垂眸看见脚上还穿着黑色弹力袜，紧绷在脚上勾勒出下垂内扣的残态。

    陪着叶琛分析到凌晨，终于熬到叶琛困了想睡，摩挲腿根帮人儿排了尿，包上白花花的纸尿裤，摆了个侧卧的姿势入眠。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顾川早早起来不知去向。夜里顾川给他翻过身，摸摸纸尿裤也换了新的，用遥控器升起床头，缓过来低血压带来的眩晕，一条条捞起软绵的细腿搁在床边垂下，瘫足不着力的侧翻点地，脚心相对。睡裤显得尤为宽大，两只伶仃的脚踝细瘦的可怜。

    叶琛头颈无力的歪向一边，亮晶晶的口水糊了半张脸，胸口起伏微弱，指尖都还是紫的。腿上的束带一松开，细弱的残腿就撇开翻倒，在站立床面上绵绵抽动。下垂内扣的两只软足连弹力袜的袜尖都填不满，脚心相对，蜷成团在床上蹭动，把尿水蹭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