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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盼夏说：“我哥说过，按我们的实力，不出意外半年就能结算了。”

    她们看完电影时间很早，转身就投入到了游戏厅——抓娃娃。

    琴绵歪头想了想，说：“我以后也只给盼夏抱胳膊。”

    茂雨没说话。

    “什么？”

    俩人同时开口，又一同叹气。

    茂雨目光闪了闪：“……胸。”

    宋盼夏口头遥控，乌清雅实际操作，配合完美地……抓了个寂寞。

    茂雨回过头，只见摊开的手心里是一个小巧的海豚吊坠。

    “不告诉你。”

    “游戏币没了。”

    乌清雅：“半年啊。”

    茂雨撇开头，鼻子发出一声轻哼，勉强满意了。

    “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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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差亿点，她们身无分文。

    茂雨抿了抿唇：“一般。”

    “……”

    宋盼夏自我催眠：“机器，一定是机器的问题。”

    依依不舍地站在出口，琴绵意犹未尽地说：“下次再来。”

    “左，右，再下一点，按！”

    乌清雅眼睁睁看着玩偶距离出口就那么一咪咪的距离落了下来，不甘心地继续投币：“就差一点，我能行。”

    乌清雅望眼欲穿地盯着娃娃机：“你说我们出道多久以后能拿到工资啊。”

    茂雨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只抱胳膊不算吧？”

    琴绵弯下腰，凑到她的眼前，笑眯眯地说：“还是挺好玩的吧。”

    琴绵吐吐舌头，做出一个盼夏式的调皮表情。

    俩人继续叹气。

    “唉？”琴绵熟练地揽住她的胳膊，“不好玩吗，那下次你来指定地点吧，我们公平的一人一次怎么样。”

    贫穷限制了她们的发挥。

    “对，”乌清雅迅速振作起来，“我们换台机器，问题是……”

    茂雨的眉头一簇，厉声道：“她经常抱你？！”

    琴绵和茂雨在水族馆过着幸福的时光，宋盼夏和乌清雅同样玩得很尽兴。

    “你有钱吗？”

    “那我这样算骚扰你吗？”琴绵连忙撒开手。

    茂雨沉默了，表情十分难看。

    琴绵身子一抖：“也、也不是经常啦，女孩子之间摸摸抱抱不是很正在吗。”

    “雨雨。”

    好半晌，宋盼夏霍地抬起头，甩了甩自己的双马尾，朝乌清雅挤眉弄眼。

    琴绵看着她小巧的耳朵，笑了笑。

    琴绵瞅了瞅她阴云密布的脸，犹豫了一下，到底重新缠上了她的胳膊。

    ……好吧，其实水族馆还不错？

    茂雨又是一声轻哼，然后这个海豚吊坠就挂在了队里唯一的手机上。

    “不正常！”茂雨斩钉截铁地说，“宋盼夏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你不可以纵容她。”

    “都是女孩子没关系啦，”琴绵不为所动地抱得更紧了，“盼夏经常抱我，说埋进去很舒服。”

    琴绵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捧起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摊开。

    茂雨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