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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清雅家里的条件其实不太好，当初练武术一大半的原因就是穷，国家为保护传统艺术拨款办了很多培训班，乌母就是奔着“免费学习”四个字送她去的，凑巧乌清雅肯吃苦身体素质又高，就这么跌跌撞撞练了许多年，拿了大小不少奖。

    如果赢了，定能让清雅信心大增，如果输了，琴绵相信清雅不是一蹶不振的人，她定然会加倍努力。

    舞跳不好，可以练，况且乌清雅既然能披着“舞担”的名头出道，就代表着她早已完成了蜕变。

    琴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宋盼夏硬是把练舞室当成了拳击台，给自个儿套了个教练人设，在乌清雅旁边又是捏肩膀又是递矿泉水，整个儿突出一胡闹。

    “事是雨神起的头”这件事本身就够叫她们兴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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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雨笑了，收起脚，余光扫向乌清雅：“你怎么说？”

    茂雨明白琴绵不是意气用事，她想借此机会让乌清雅增强信心顺便把“半路出家”的刺拔了。

    乌清雅和杜依烟一人占据了练习室的一角，各自做着拉伸热身，气氛紧绷到一触即发。

    “杜依烟会不会被打击到放弃舞台啊。”宋盼夏嘟嘟囔囔。

    当初小组竞赛，杜依烟和乌清雅对跳，比的就是《ATMOSPHERE》。杜依烟凭借这首曲子完胜乌清雅，她犹记得老师们痛批乌清雅用力过猛，没有律感。她和她的组员们满心以为胜券在握，未曾想最终选定的会是A团，而乌清雅比她先一步出道了。

    ATMOSPHERE？

    都是你抢走了我的出道位。

    就算是A团出道，也应该是她杜依烟顶替乌清雅加入少女季节！在她看来乌清雅能加入A团完全是仗着她和宋盼夏关系好，巧言令色。

    一般是小孩打架大人拉架，如今是小孩打架大人带头冲锋。

    “依烟她进公司之前就在学街舞了，论实力不比谁差，不过……”琴绵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清雅她气质好，学得快，像武打女明星，特别吸引人。”

    竞技是伴随乌清雅一身的东西，她怎么可能退缩，况且平时从不得罪人的琴绵都为她出头了，更不能扯后腿。

    茂雨见琴绵一言不发，低声问道：“担心？”

    她承认A团的综合实力比B团强，那也是另外三个人的功劳，有乌清雅什么事？

    杜依烟咬紧下唇，胸中怒火滔天，欺人太甚。

    说是舞蹈基础薄弱，可她的体力和柔韧度远超常人，一旦找到了律感，所有困难都将迎刃而解。

    “不比，就憋着。”

    琴绵对杜依烟说：“你刚运动完，给你十五分钟休息，比赛曲目就《ATMOSPHERE》了。”

    琴绵用力摇摇头。

    凭什么！

    这话说得挺令人意外，茂雨本以为按琴绵的性格会阻止她们胡闹，看来是她不够了解琴绵了。

    乌清雅虽然主张以和为贵，但既然队长说要比，那她就无条件支持，她们可是要冲击最佳新人的女团呢，谁来都不怕！

    就是……

    杜依烟怨恨地盯着乌清雅。

    在被公司的星探发现之前，乌清雅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个体育老师。

    茂雨点点头，缓声道：“舞台是很残酷的，谁能抓住观众的眼球谁就是赢家。我们是偶像不是伴舞，光舞蹈跳得好远远不够。”

    茂雨说：“你觉得她会赢？”

    “比就比！”

    琴绵的个子与杜依烟相当，然而芯子里是茂雨，那咄咄逼人的视线直接将杜依烟看扁了去。

    乌清雅响亮地回答道：“比！”

    琴绵进公司早，练习时间最长，很清楚俩人的实力，也亲眼见证了乌清雅的努力与进步。

    杜依烟心头一跳，狐疑地望向“茂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