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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母的声音略带慌乱：“苹果，不对，最喜欢的应该是葡萄、芒果、荔枝。”

    黎畅听小夏简单描述完今天的状况，二话不说同意了换班，并让女孩们有心理负担不要藏着掖着，立刻联系他。

    黎畅给她设定的高冷人生，规定她能少说就少说，务必言简意赅。

    乌清雅晴天霹雳，她承受了太多。

    四个人便分了两路，宋盼夏和琴绵先回宿舍休息，乌清雅和茂雨去公司继续工作。

    “就……”琴绵说不出来。

    “诸位晚上好，我是乌清雅。”

    乌清雅感动地握住茂雨的手，说：“雨神其实你不用陪着我的，我真没事。”

    琴绵受她感染，鼻音有些重：“我也想。”

    茂雨探头过去，语气轻快：“伯母，我是茂雨。现在需要你回答绵绵最喜欢的三种水果，倒数三秒，三、二、一！”

    于是，她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另一道声音重叠了。

    宋盼夏却没接。

    是她快乐的太早。

    “好好好，我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算了，”她抱着胳膊扭头望向车窗外，“我妈一听我哭鼻子肯定跟着一起哭。”

    然后琴绵听到电话在妈妈的抱怨声中挂断了。

    所以，摆在乌清雅面前的就是一盘蔬菜沙拉加一盘水果沙拉，沙拉酱为酸奶。

    茂雨无言地捏了捏她的脸，接着将手机递给宋盼夏。

    爸爸争分夺秒地喊道：“下次该打给我了。”

    琴母乐呵呵道：“你们能拿奖励了吗？”

    苦兮兮地坐在直播台，工作人员一打手势，乌清雅就得挤出营业微笑。她的笑是笑不露齿，嘴角轻微上扬，要既轻且淡，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冷漠。

    那头的母亲没有一丝犹豫：“宝贝儿，是你吗？”

    琴绵听妈妈要挂断了，下意识地张嘴道：“妈……”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也不是那么不顺嘛。

    乌清雅摇摇头示意不用，她思忖着询问道：“今晚的直播任务我来吧。”

    “我一个人说些什么啊。”乌清雅苦恼万分。

    茂雨便看向乌清雅。

    琴母笑道：“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在工作，哦，我懂了，综艺连线对吧，我要猜什么？”

    茂雨用力地握了握琴绵的手，拿出手机递给她：“打吧。”

    过了五分钟，小哭包宋盼夏最先憋不住了，她嘴一瘪，眼睛湿漉漉地说：“我想给妈妈打电话。”

    天啦，世界竟有这等好事，免费吃饭，还能赚人气？

    苦难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

    乌清雅喜滋滋地向黎畅提了吃播的主意，黎畅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用吃的堵住她的嘴，比她乱说话来得好，到底是同意了，只是吃的东西需要控制，要吃的漂亮不长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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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茂雨说，“还得问过其他成员的家长。”

    琴绵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接过手机，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电话响到第二声就接通了。

    茂雨睨了她一眼，抽回手：“我去公司的编曲室，顺路罢了，不会跟你一起直播。”

    茂雨给她指了条明路：“你可以试试吃播。”

    她们和直播平台合作，每周会直播两个小时，第一期是宋盼夏的车上直播，这一期本该轮到琴绵。

    琴绵咬了咬下唇，道：“妈妈，是我。”

    小夏心疼她们，发动汽车保证道：“我会跟黎哥说的。”

    茂雨笑道：“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