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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坐下来,不说别的,她们屁股都疼。

    四个少女,头发染成了红橙蓝绿,一看就是刚出道那会儿拍的,组合名字起得那么文艺,造型却是杀马特至极。

    琴绵点开成员介绍,意外发现主唱的名字叫茂云,比她大五岁,组合解散那年刚满二十。

    乌清雅毛遂自荐,要将她苦背多时的脑筋急转弯学以致用。

    茂雨:“识文断字。”

    宋盼夏:“焚香膜拜。”

    回到练歌房,琴绵鬼使神差地登上了搜索引擎,输入“蓝海之滨”。

    为了彰显宋盼夏的鲜明的个性,发型师给宋盼夏设计了一头亮眼的橘红色。

    然而一想到她们的结局……真是令人不甚唏嘘。

    “你别逗我笑啊,药水涂你脸上了我可不管。”

    茂雨:“动物园园长……你能不出小学生问答吗?”

    她翻了整整三页,才翻到一个模糊的表演视频。

    Youhaveslainanenemy!

    感染力十足,不外乎那个奇特的茂雨会喜欢。

    是巧合吗?

    宋盼夏:“远见卓识。”

    乌清雅黯然下场,宋盼夏顶上。

    乌清雅:“什么床不能睡?”

    茂雨:“玉石俱焚。”

    茂雨:“每个月。”

    琴绵不敢细想。

    乌清雅:“哪一个月有二十八天?”

    宋盼夏:“字字珠玉。”

    其中最轻松的数琴绵,造型师们几番商议后决定保留她的黑发不变,只是稍稍修剪了一下层次,做了套护理,便由着她靠在椅子上补觉了。

    下次再见,茂雨会记得她这个人吗?

    或者说,琴绵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地追逐着茂雨。

    琴绵不太懂摇滚乐,她只觉得耳朵疼,听不出好赖,但是瞧着视频里活力四射的女孩们,总忍不住跟着抖腿,一曲播完,屏幕黑了下去,她方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微笑起来的面孔。

    ……

    晚上,经纪人把她们全部拉到了美容室,重新做造型。

    茂雨最痛苦,她要换上浅金的发色,光漂就漂好几次,所有人都结束了,就她还在上药水。

    发型师憋笑,用力拽拽她的头发。

    宋盼夏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叹气:“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我,变成了一个杀、杀、杀马特。”

    如茂雨所说,组合相关的信息少之又少,解散的新闻也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公司经营不善”。

    琴绵不知道小郁姐后来跟茂雨谈了些什么,总之,茂雨开始频繁的出入琴绵的视野中。

    琴绵猛然想起,她尚未做过自我介绍。

    乌清雅:“谁是兽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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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盼夏登时噤声。

    茂雨:“牙床。”

    出道以后,托繁忙日程的福,女孩们练出了新的技能,那就是不管何时何地,闭眼超过三分钟就能睡着。

    她们一身朋克打扮,丝毫不在乎场下人丁稀少,上蹿下跳,对着空气互动,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

    先结束的几人,闲着也是闲着,都搬了把小板凳,绕在茂雨边上,名义上是陪她唠嗑解闷,实际上是围观她受苦受累,寻求心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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