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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珞珞跟席灵玉到外婆家的时候，外婆已经吃过早饭，在家里院子里招呼来拜年的邻居了。

    听她这么说，林珞珞绞尽脑汁想了一下，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外婆那里。”虽然林珞珞心里也很渴望更多的触碰，但大年初一，还是应该早早去给长辈拜年的。

    随着说话的呼吸，带着些许果香的酒气从自己的耳侧飘来，林珞珞心底更按捺不住躁动了。

    “这方便吗？你们中午没什么其他安排吗？”

    看到两人，外婆有些诧异：“你们不是在楼上睡觉吗？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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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明晚你们带锦书去吗？”林珞珞问。她这次来都还没见到小家伙呢。

    听到这不自然的改动，席灵玉轻笑一声：“只是想再多抱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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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刚刚林珞珞迷茫的对话，云寒不太放心地问：“时间地点还记得吗？”

    想起之前自己在网上看到有关云寒身世的信息，林珞珞在心里叹了口气：豪门可真是个无底洞啊。

    “去吧。”林珞珞看着席灵玉说。

    午夜三点的江临，即便是过年，也已经归于平静。站在高楼的落地窗边，看着被街灯映得波光粼粼的江面，林珞珞伸了个懒腰，下一秒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看看时间，两人也干脆没去外婆那边，直接回了席灵玉的公寓。

    林珞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似乎崩坏失控的不是躁动的心，而是语言系统。

    席灵玉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间尽是香水淡淡的余味，混着浅浅的酒气。

    “哦——”林珞珞语气有些失落。

    “知道就去睡……休息吧。”为了避免自己躁动的心彻底失控，林珞珞还特意改了口。

    从裴槿那里听说了之前林珞珞也想来看云锦书的消息，云寒说：“要不中午一起去吃饭吧，锦书也想你们了。”

    “好。”

    “社交类型的。”云寒说，“每年都有，基本都是那些人，不过这几年各家的小辈也都差不多毕业了，所以这两年会有些新面孔。”

    客厅没有开灯，窗外反倒比室内更亮一些。安静的室内似乎快要听到彼此趋近同步的呼吸声，以及在林珞珞耳中过于明显的心跳声。

    席灵玉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林珞珞。

    “当然。”席灵玉挑了下眉，“还有我呢。”

    “不带。酒会时间太长了，明天晚上还是让我妈看着她。”

    “啊，也是。”

    原本林珞珞是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但如今她也打算在江临工作定居，小姑姑的公司也在江临，这样的晚宴，能去还是得去。

    然而拥着自己的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只是保持着那样的动作。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打在耳侧，不安分的躁动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是满足与心安。

    沿江路边的夜灯也渐渐熄灭下去，窗外归于夜色，静谧而安逸。

    ——明显到林珞珞都忍不住想给自己找副耳塞戴上，免得自己先把自己臊死。

    “昨天我们出去续了个摊儿，玩得有点晚，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回来。”席灵玉过去跟外婆拥抱一下说，“新年快乐！”

    “没有，乔家亲戚本来就不多，慕锦跟他们也很少来往。我家那边……就更没什么亲戚了。”云寒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

    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四人又坐了不多会儿就一起离开了。

    “什么类型的晚宴？”林珞珞问。

    “恩，我知道。”

    听到这，林珞珞就明白了。这就跟京都那些时不时找个名头搞得酒会一样，一是各家联络一下谈谈最新的生意，看能不能拉到新的合作；二来也是给年轻的一代搞个相亲，只要彼此不讨厌，总能有利益关系促成联姻。

    虽然没有明说，但林珞珞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被当成不靠谱的小朋友关心了——虽然某种意义上，云寒的担心是对的。

    “你们要去吗？”乔慕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