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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喜欢，没道理拦你。”席灵玉笑言。

    电话是林春萍打来的。

    林珞珞：……

    “为什么？你都这么惯着我了，还会对小孩子很严格吗？”林珞珞摇摇头，“我不信。”

    听着这边的对话，席灵玉余光看了一眼，又继续专心开车了。

    林珞珞倒是不觉得这事会让席灵玉难过或是怎么样，毕竟比起方莹来说，席灵玉对席老爷子可以说是只有厌恶。

    然而林珞珞心里的好奇却按不住了：“别吊人胃口啊，妈。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没开免提，没事。”

    “哦……”

    “那我可做不了主。”车子开进停车场，林珞珞又看了一眼席灵玉，对着电话里说，“我们停好车了，那我就转告她了？”

    只不过看着后备箱里还剩的，林珞珞叹了口气。

    “要不等你们到家了再说吧。”

    能让林春萍主动打过来，肯定是有事情了。

    “灵玉现在在你旁边吗？”那边林春萍小声问。

    “不行，你必须保证。”

    林珞珞：……

    听林春萍这个反应，林珞珞突然也跟着紧张起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林珞珞未说完的话。

    “恩。”

    果不其然，席灵玉没有丝毫的额外反应，只是很平常地下了车，开了后备箱：“恩。阿姨打电话来，不只是要说这个，还有别的事吧？”

    “你，说得委婉点。”

    “就今天下午的事。”林春萍说，“席家那边给灵玉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就打给我跟你爸了。”

    林珞珞侧脸看了一眼席灵玉，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在，我们现在在回家路上。怎么了吗？”

    “哦。”林珞珞也不了解这些事情，她妈说着，她就只能傻傻听着，“然后呢？”

    以至于林珞珞从听见到听清再到反应过来，足足过去了半分钟：“啊？”

    “啊……那她在开车？”

    “妈，什么事啊？”年后林珞珞只跟林春萍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是林春萍夫妻在林珞珞小姨那里的时候，打的视频通话；一次是林珞珞主动打过去，结果因为林春萍在打麻将而匆匆挂断。

    听到电话这头声音的林春萍：……

    “那不好说。”

    看话题刚好讲到这里，林珞珞干脆说：“之前我跟云寒姐也聊了一下孩子的话题，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想好，但是正好话题说到这里了，我也想跟你聊……”

    林春萍说这话的时候，林珞珞也已经转过去跟席灵玉说了：“我妈打电话来说，你名义上的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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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就听你的，少摘一点了。”上了车，林珞珞哼哼唧唧撒娇，“你怎么也不强硬一点拦着我呢。”

    席灵玉笑着解释：“那是因为你是成年人了，但是孩子还小的时候，需要慢慢树立各种价值观，那可溺爱不得。不过，等她长大了，或许也会很溺爱吧。”

    “你答应妈妈。”

    “那你控制一下表情，然后听完也别给我反应，等你们到家停好车再说啊。”

    “行，我保证。”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说谎的不安。

    林春萍看她反应不是很大，于是继续道：“现在席文耀还在里边，席家这事，按理说就得灵玉来负责了。张萱终归只是个儿媳妇。而且，席家那些亲戚今天也都赶过来了，他们的意思也是让灵玉回来操办老席的丧事。”

    “不去。”席灵玉回绝得十分干脆。

    “灵玉她爸……走了。”林春萍说得十分小声。

    “真聪明。”林珞珞说，“席家那些亲戚今天已经到京都了，他们觉得，现在席文耀在里面，张萱只是个儿媳妇，所以想让你回去操办一下丧事。”

    “……”林春萍也没想到自己女儿对这些事这么不开窍，“然后就是，你们看看明天回来一趟？”

    “我……尽量。”心里开始不安的林珞珞也不敢打包票。

    “你以后肯定是一个溺爱女儿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