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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管事唱起红脸,琼荷索性就唱起了白脸道:“金管事,琼荷瞧着你也莫要劝这位二公子了,既然他想跪着就跪着吧。所为何事也不说,就这般姿态做给谁看,到底是来求人的,还是来摆架子的。”
“殿下,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孟鹤知心情低落地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半晌,就在孟鹤知以为白苍术已然入眠。白苍术方才吐出一句:“不知。”暗自叹息随即又道,“即便现在曲猛承认是他杀害了我的家人,将他绳之於法又如何,下官的家人终归是回不来了。”
伴随着金管事这声喊叫,那人已然来到了孟鹤知身前仅几步之遥。一旁的琼荷见状,赶忙挡在了孟鹤知身前,朝那人怒喝道:“何人如此大胆!”
孟鹤知放下手中的汤勺,转过身面温和地对着公玉晁道:“二公子先坐下再说吧。”
第11章意外来客
只是他此刻如此狼狈形象着实让孟鹤知有些对应不上那位平日温文尔雅的公玉晁,孟鹤知朱唇轻启问道:“二公子这是何故?起来回话。”
“阿术,你信王羽说的那些吗?”
孟鹤知没有抬头,依旧低眸瞧着那里,探过手摸了摸上面残留的温度。早已没了什么温度,语气有所不佳地问道:“阿术何时离开的?”
金管事见状,好言相劝道,“若是殿下能帮上忙的话,自然会想办法。可二公子也该明白,我家殿下虽是长公主,但朝中之事又其实她三言两语能够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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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此人头发与衣裳皆是凌乱不堪,脚上那千层底的布靴满是污泥,他那原本斯文秀气的脸上此刻煞白,惊恐万分,活似才从战乱之地逃窜到了孟鹤知的府中。孟鹤知认出此人是豫国公府二公子——公玉晁。
琼荷端来给孟鹤知洗漱用的清水,已然醒来的孟鹤知有些茫然地瞧着身旁昨夜白苍术躺着,现下已然空置了的床榻。
公玉晁在圆凳上坐下后,缓了口气就与孟鹤知说明情况道:“冠军侯带着人将我豫国公府为了个水泄不通,是说不许我豫国公府的人踏出府门半步,违令者便当场斩杀。我是从后院那扇小偏门翻墙出来的。”
翌日。
“谢安乐殿下。”
琼荷听出些端倪,却也只能如实作答道:“白常侍,天未亮便离开了。宫里来了内侍唤她回去。”
孟鹤知隐约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她抬手轻轻拍打了一下琼荷的后背。琼荷会意地退到一旁,孟鹤知定眼一瞧,顿时惊愕不已。
三人回到公主府后,吃罢晚膳,孟鹤知又拉着白苍术往自己的闺房走:“阿术,你我许久没有同榻夜话了,不如今夜你便留下吧。”
金管事追着那人喊道:“二公子,您不可如此擅闯啊!”
就在孟鹤知正味同嚼蜡般地用着早膳,一位不速之客突然而至。
琼荷见状,上前与她说道:“殿下,怎么呆坐着?”
白苍术与孟鹤知两人平躺在床榻之上,孟鹤知虽然不信公玉闻会做出指使曲猛杀害白怀朝一家之事,但她不清楚白苍术是怎么想的。
谁知这公玉晁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道:“除非殿下应下救我豫国公府,否则公玉晁定不起来。”
在旁的侍卫也纷纷亮出了腰间的佩刀,却见那人噗通一声跪倒,然后连磕三个响头喊冤道:“求安乐殿下救我豫国公府一命啊!”
一听琼荷这话,公玉晁赶忙起身,红了脸与孟鹤知致歉道:“是公玉晁失态了,还望安乐殿下赎罪。”
“二公子,您有话好好说,万不可如此要挟殿下啊。”
白苍术似乎不愿意孟鹤知过多在意她家的这个案子。孟鹤知心中清楚她的用意,虽有些愤懑不快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却还是选择了听从白苍术的话:“好。”
听见这句话,孟鹤知心中了然,白苍术心中其实已经对自己家这个案子不抱任何希望了。光是从今日王羽在接下孟翼遥那道口谕后的神情变化,莫说是白苍术了,就连孟鹤知也能瞧出王羽十分不乐意再将白怀朝这个案子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