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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不唬人，也不编瞎话哄骗人。

    丫鬟拿着冰糖炖梨进来：“三小姐吩咐的，要您把它吃完。”

    “你，你嗓子好了？”

    “嗯。”顾清影胡乱应着，尽管顾听涛说的话她此时并不能懂。

    戏短时间是不能唱了，这样江琬婉一整天的时间都捧着国文书，在心里背和念。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顾城《避免》

    Ithinkloveisatoudyetnotatouch.

    ——J.D.SailiheHeartofaBrokenStory》

    （1）化用

    等她留洋回来时，人已入土，杳无痕迹，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这个人。

    “可是……”顾清影轻声说，“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啊。”

    “好多了。”江琬婉眨眨眼睛,说。

    加了缀饰，摇身一变，从最简单的事就这么变成了最难的事。

    江琬婉晓得她是在报恩,不过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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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琬婉逐渐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仍然是睡眼惺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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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十几日,喉咙的疼痛逐渐减轻,她试着开口，仍是哑着的,但终于能说出几个字了。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早晨的光透过窗棂,孜孜不倦地照进来。

    绿袖已经又活蹦乱跳的了,她没事就过来守着江琬婉,读书时就安安静静在一旁看着，等江琬婉读累了,绿袖就想尽办法给她解闷儿。

    “你唯一能为她做的，”顾听涛与她对视，将她的观念打翻，“不是执着追查，而是好好地活着。”

    绿袖看她表情太严肃,立马紧张起来：“嗓子怎么了？”

    不是“活着”，是“好好地活着”。

    “哦。”绿袖又垂头丧气,往门外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江琬婉跟她说话。

    就好像顾清影是那碗雪梨，盯着她一样……

    既这样说，就定有几分这样的道理。

    顾听涛伸手，在空中停留几秒，落下，拍了拍顾清影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曲终三尺意（十）

    她故弄玄虚地叫来绿袖,指了指嗓子。

    第二天喉咙果真又肿又痛，就连开口和吞咽都是一种折磨。

    她慢条斯理吃完了雪梨，然后起床洗漱。

    一日三餐也要守着,顿顿不少。

    “三妹，你记着，往后出了什么事，还有我。”

    江琬婉听到“三小姐”三个字，人就已经彻底醒了，她看着那碗晶莹温润的雪梨，脸上一热。

    可是，顾明河怎么可能不存在过呢。

    “其实明河那阵子，生与死，于她已经没多大差别。”顾听涛很深很深地叹了口气，“查到底，查清楚是谁做的，早就没意义了。”

    （2）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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