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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琬婉微蹙起眉，照做。

    “……好。”

    “三小姐，我们……”

    左手持叉，右手拿刀……

    她在亲吻自己。

    江琬婉彻底放松下来，予取予求。

    街上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辆，那些绸缎铺子杂货铺子之类都闭门了，这个地段客人少，好不容易下场雨，也算歇歇。

    顾清影吃的快，没一会儿，她放下刀叉，端起旁边的咖啡，一口一口地漱。

    三小姐说的都是对的。

    “下雨了。”顾清影终于还是做了个略微不雅的动作，她轻抬刀叉，指指外面盖住天空的几朵浓云，还有一霎时瓢泼下来的雨。

    江琬婉很快也吃完，她喝不惯咖啡，用凉白开漱了一遍口。

    “嗯……”江琬婉想到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我们没有带伞，可如何是好？”

    起先是软的，后来是湿漉漉的，就像衣裳外头的雨。

    顾清影吐气如兰。

    衣裳盖不住所有雨点，越来越多的水珠落在她身上，手背，可她知道，三小姐淋到的显然还要更多。

    天地空荡无行人，只有你我。

    下一秒，有软软的触感落在她鼻尖，顺着轮廓向下，到鼻下沟渠处，最后移到她上唇的边缘……

    江琬婉被迫仰着头，揽住顾清影的腰。

    心想着，这切肉的功夫，已经够她吃好几块这样的牛排了……

    她的手很冰，或许不仅是雨的缘故。五指轻轻托住女孩的脸。

    这种失措感让江琬婉有些慌乱，她正僵着不敢动，后背忽然被抚了抚，然后那双手将她往前更带一下。

    “别怕……放松一些。”顾清影说，“没有人看到的。”

    “别害怕。”

    然后温柔地连拖带拽，把人拉到街上。

    顾清影将黑长外套掀开一角，钻进去。

    “车就在不远处，况且，这样的雨不会下太久。”

    “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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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琬婉不晓得她想做什么，灰暗天色下，再盖上外套，看东西都是不清不楚，有种天性的恐惧。

    菜并不多，在精而已。

    她看眼外头，雨还是没停，不过小很多了。

    她强定心神，还是说：“好。”

    至于味道，能入口便罢了，况且美人在前，她并没多少心思品尝。

    三小姐话音刚落，那片柔软的唇便覆上来，几乎是接二连三的瞬间，外头的雨势大了，在黑暗里，尤为清晰。

    咖啡淳郁且丝滑，在唇齿间，每一缕都极仔细地掠过去。

    顾清影停了两秒，伸手，很自然地搂过她：“先出去？”

    寻思的功夫，被含得有些发麻的唇被撬开，女人的舌头探过来，两个人喝的咖啡、白开水，此刻都混合到一起了。

    顾清影早有意图，她三两下脱下黑外套，撑起来，盖在女孩头顶，把人蒙住。

    江琬婉没动，先看顾清影如何做的。

    女孩征询地问。

    江琬婉点点头，继续和盘子里的牛肉打磨时间。

    她学着三小姐的样子，一块块地切肉。

    雨是斜着过来的，刚一开门，江琬婉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