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2/2)

    “有些事，我该和你说的。”

    她为此不顾一切的给予，甚至包括身体。她为此忤逆常理，对同性别的人交付真心。

    “我在想，如果是你，你会喜欢西式婚礼还是中式……你穿上嫁衣，涂上胭脂，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在想，如果我问你，后半生要不要跟着我，你会不会答应。”

    “这百花戏楼里有些事是真，有些事是假。它从衰败后就由我接手，窦新桂便是我的人。回桐城，一是为奔丧、查向家，二是为握住底牌。戏楼里修了密道粮仓，如今山穷水尽，能派得上用场。你大师兄答应了我留下来，振兴百花，算得上第二条命。”

    居然比搽上胭脂还红。就因为说出那番话吗？

    她站着，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琬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觉得它怪。

    “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救你，就是为了如今有一日用你，当挡箭牌。若不然，便为戏楼培养一个忠心的奴仆。我早知你的家境，知晓你父亲，他命不久矣，那时我判断，就算去医馆治好了，他也只会是拖累……”

    可江琬婉没办法不从刚才的对话中，想起病入膏肓的母亲，被打死的父亲，想起自己在寒冬腊月拖着沉沉的死人行走。

    几度哽咽。顾清影咬咬牙，还是继续说下去。

    三小姐居然脸红了……

    顾清影说：“这才是真正的三小姐，琬婉，她见死不救、世故、机关算尽，就算你离开，她也还是会活下去。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不敢去上海找你，因为你早晚都会知道。她对你有情，再经不住你问了。”

    顾清影再也不掩饰爱恋，像爱护一个孩子那样，伸手把江琬婉的碎发别到她耳后。

    兴许是三小姐也不敢确定答案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不必试探了，三小姐对自己的确有情。

    可惜也不能得知了。

    最后一句没有很强烈的疑问语气。

    姑娘通红的眼眶，已经又滚落下泪来了。

    原来那时候的三小姐，对她只有利益的考量。

    嘴唇都被亲红了，也忘了刚才自己有没有克制，姑娘痛不痛。

    江琬婉似乎表现得更糟，她像经历了轮番五雷轰顶，从此与大地连在一起，一同静默。

    江琬婉像看见什么稀罕事，微睁圆了眼睛。

    她从来没见过三小姐如此落寞的背影。

    大概就这些了。

    “再好好想想吧。”

    她知道为什么。

    或许都是一厢情愿。

    所有的恩情或许都是假的，换作别人，兴许站在这里，听三小姐说这些话的，也就是别人了。

    只是哭，然后看着三小姐理了理衣服，转身离开。

    她连回答都忘了。

    顾清影突然放开她，后退一步。

    江琬婉的眼睛红红的，眼睫毛被泪糊住了，七扭八歪黏在一起。视线，像蒙了层雾。

    这段话，人称总显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