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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尤语宁已记不起那个学弟的脸，就只隐约记得，当时好像还觉得挺好看的。

    只是免不了还有一丝丝倔强：“既然我是你学姐，你能不能对我客气一点？”

    “学姐学弟，拉近距离，这样你就更容易得到我了？”

    “嗯？”

    放的是《爱的华尔兹》，好些年前的老歌了，一部当时很火的电视剧里的插曲。

    难道是，做贼心虚？

    尤语宁就这么看着闻珩发了呆，被他拿手在眼前晃了晃：“看傻了？”

    明明先前她决定在里面穿瑜伽服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在他面前却突然有些害羞。

    退出学生会之前，最后一次组织活动，被人拉去参加学生会出的一个群舞节目。

    好像是高一高二的学生会成员一起出的节目，自己在队伍里找舞伴。

    但也只有那一次。

    闻珩就看了那么一眼，低头去摆弄音响。

    还记得，她受一个学弟邀请组了队，还一起练过一次。

    今日天晴，近午时分的阳光从练舞室的窗户投射进来，笼着俩人身影，落在地板上，泛着淡淡金光。

    只是那些时候，她顾着学习，不像现在这样颜控，也没心思颜控，所以看见帅学弟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好像还比你高一届。”

    “嗯？”

    “什么？”

    怎么气氛突然间就，有点奇怪了。

    没记错的话，当时也是跳华尔兹，也是这首曲子。

    闻珩随意地往后一靠，手肘搭在音响桌边缘，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现在开始打感情牌了？”

    “嗯？”尤语宁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

    返回的时候，见闻珩盯着她看，不免有些不自在，双手交叉着搓了搓胳膊。

    尤语宁没意见：“好。”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甜甜的曲调，闻珩唇线抿直，偏头去看尤语宁：“就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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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父母离婚，她也疲于应付学生会里的各种事务，递交了辞呈。

    “决定走捷径？”

    现在这么一想，还挺遗憾。

    “……”

    尤语宁没多想闻珩为什么会选择这首歌，但当她跟他面对面站着，微仰着头看他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些事。

    那些回忆，好像是突然之间涌现的。

    “所以？”

    又看见他这张无懈可击的脸，忽然想起之前在金阳饭店看见他的事，没忍住说：“我们高中是一个学校的。”

    尤语宁放弃跟他争论这件事。

    “你应该叫我学姐。”

    “呵。”

    那应该是高二下学期，学校的五四文艺汇演。

    没有他的视线落在身上，尤语宁心里松了口气，过去跟他一起选歌。

    后来出了点意外，她退出了那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