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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然后呢？”

    闻珩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又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车流。

    尤语宁如实回答：“没有。”

    “……”尤语宁想起什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用了十几年的那款唇膏，“跟我一直用的这款唇膏是同一种香味。”

    闻珩也开了口，情和欲的哑。

    安静两秒。

    过了会儿。

    “刚刚就是下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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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语宁早起跟他一起，坐在副驾上补眠。

    他笑了下：“听过Proustian Effect么？”

    “那你频繁想要记起的场景，是什么？”

    “刚刚不是说，算了，下次吧。”尤语宁秋后算账，声音依旧是软绵绵的嗲，“怎么那么快就反悔了？”

    闻珩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没应声。

    “甜的。”

    “普鲁斯特效应，指的是, 只要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 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

    “……”

    这个牌子的这款唇膏，这么多年，没有换过包装。

    只是每次话到嘴边, 又忘记因为什么岔开了。

    “……”

    尤语宁不懂：“什么意思？”

    次日南华一中百年校庆, 一早有升旗仪式活动，闻珩也要到场。

    第65章 下雨   他们哪有你好看

    闻珩不动声色地从后视镜里瞥了眼, 她手里拿着一管玉白色的唇膏，圆柱体，周身无花纹图案, 只有一串品牌的英文名。

    很简单的款式，也很熟悉。

    尤语宁自顾自说起来：“你还记得去年十一月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把外套塞我怀里，我低头，闻见熟悉的香味。那时候我就很好奇，为什么有男生用这种香。”

    “也许。”

    “尤语宁。”

    车里开了冷气, 音乐声很小, 尤语宁睡得不沉，半睡半醒间, 又闻到那股熟悉的佛手柑香味。

    闻珩闷闷地笑了下。

    投机取巧。

    “忘了。”

    第一次就、就吻成这样。

    这次她想起来，怕自己又忘记，连觉也不睡, 转头去问闻珩：“为什么你的车里还有衣服上都是佛手柑香味？”

    “骗人。”尤语宁不信，又想了想，“是跟我有关吗？”

    其实，她好早之前就想问, 为什么是这个香味。

    “就是, 只要我闻到这个味道, 我就会想起我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的场景。”

    “嘴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