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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那边有只小猫。”孟养下了电驴，走到花圃边。

    奶团看孟养，孟养看刘稚。

    “我还好，可以上班前把它喂饱，下班后再喂一次。”孟养说声，“如果生病了我也可以带它去宠物医院治疗。”

    “我们平时都比较忙，几个月大的小奶猫丢在家里，谁来照顾。”刘稚说，“猫主人留下的接种信息也不一定真实，你能保证猫不是因为生病被遗弃的吗？”

    花圃里有个垫着毛巾的纸箱子，上边写着“本人新年归乡，小猫带不回去，不得不遗弃，求好心人收养！”

    孟养和孟父还敲定了换锁时间，特地挑了个刘稚不在家的日子。

    “没问题。”孟养道。

    孟母非常想插嘴问问这父女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她只要张嘴，孟父就作手势。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奶团探起小脑袋，朝纸箱外看了一眼，发现来者不是自己的主人又垂下了脑袋。

    天太冷了，小猫缩在纸箱里，冻得团成一团。这是只橘猫，约莫三个月大的样子。

    晚间，刘稚辗转难眠。她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虽然一切都解释得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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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稚浑浑噩噩地躺到了上班时间，用完早餐，载着孟养去附院。

    她们僵持了一会儿，在刘稚快要放弃时，孟养说话了。

    刘稚的声音顺着寒风飘进孟养的耳朵。

    刘稚过来前想着要不要联系房东签份租房合同，得知室友是孟养，刘稚很轻易地抛之脑后了。

    孟养的个性确实能做得出自己摊一大部分房租，别人承担一小部分的事来。

    她站起身，准备回九号楼，背影有些落寞。

    当初张雯宜介绍房子时只说她的大学同学室友搬出去了，想找个靠谱的一块合租。

    父女两个客客气气地互道再见。

    碗里的水早就结冰了，到了正午都不一定化的开。

    刘稚叫住了她。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我想捡回家。“孟养仰着脑袋说。

    “那好，如果春节后猫主人找到了你，你舍得还回去吗？”刘稚看着孟养。

    孟养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她知道刘稚说的是对的，可孟养有不想放弃。她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常想要得到刘稚的同意。

    “时间定好了，明天我下班房东正好来。”孟养对刘稚说。

    “好，麻烦你了。”刘稚叠好碗碟，端去洗，步伐虽然有条不紊，但背影有那么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

    当时报出的价格比刘稚了解的低很多，刘稚也问过张雯宜，张雯宜只说她这个同学租得早，家境也挺好的，跟上个室友也是她摊的多点。

    “我来就行了，你们忙嘛。”孟父发出爽朗的笑声，“但是换锁的时候你们起码得留一个人。”

    这个小区的车库都有人租住，春节临近，不少人已经回老家了。小区里的流浪猫多了起来，路过转角处时，孟养叫停了刘稚。

    纸箱侧面写了小猫的名字以及接种状况，箱子里面放了水和猫粮。

    “这边太冷了，我们把它带到避风处吧。我上楼拿条毛毯。”孟养小声说。

    孟养心都碎了。

    “我觉得不可取。”刘稚站在花圃边，“你如果捡走了，其他想丢猫的人就会仿效，那时候会有更多的猫被丢弃，你都捡回家吗？”

    刘稚本来准备过了这个月再细细跟孟养谈谈房租分摊的事情，现在她越想越不对劲。

    “奶团。”孟养蹲下声，柔声唤小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