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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河开着冷风，慢慢的吹，倒没有什么延长时间的私心，就是这样对头发比较好。

    李清河一心两用，听到这话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就脱口而出答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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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河只好笑了笑，用力打开门，大步走回去，恰好隔壁也传来关门的声音，大脑还在被喜悦填充，没有细想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李清河窘迫地挠了挠头，转身走大门。

    “拍完我就起来了，”林故安又说。

    “嗯，这样可以吗？”林故安瞧着她问道，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

    “要摆什么姿势吗”，林故安脸上带着笑意，眉眼温柔，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是对小孩子胡乱的纵容。

    “拍完了？”

    跌踵而至的欢喜太多，运转卡顿的大脑只能做出手掌捂住脸的动作，怕林故安听见，笑声压地低了又低，好一会才停下，起来继续传图。

    林故安只是想简单冲个澡，速度也快，以至于她出来的时候图片仍在传送中。

    林故安嫌一身硫磺味熏的难受，没再理那个呆子，自顾自的去浴室冲澡。

    “刚刚泡的够久了，”林故安无奈解释，伸出手掌，指尖被泡的发白。

    李清河呆呆的望着。

    网慢，内存大，还又挑又选，拍糊的照片想着回去P一下也可以，舍不得删，这下效率更慢。

    那边传来低声的笑，李清河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窘迫的看向那边。

    “哦，哦哦，”李清河赶忙把单反打开，咔嚓的快门声响起。

    此刻没有人在意，快门声还在不断继续，黑发在水面漂起，像缠人的海草，热气染红了眼角，清冷的脸上无端多了柔弱，她眨眨眼看着你，水波在凹下去的锁骨三角区荡起波浪。

    林故安见她呆愣的样子，叹了口气，站起来径直往浴室走，边说道：“照片发给我，手机在床头柜上。”

    “正门”，林故安阻止，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翻上瘾了？”

    李清河殷勤的拿过吹风机，去帮她吹头发。

    言之有理，李清河把吹风机还给她，拿着单反又准备翻阳台回去。

    李清河停顿了一下。

    “你之前不是要皈依佛门吗？念两句佛经来听听，”林故安无意的开口。

    林故安也不拦着，坐着舒舒服服的享受就是了。

    李清河又点头，想起来她看不见又说了一声好。

    “啊，哦，好”李清河还有点懵。

    手刚刚落在门把手上，后面就传来林故安轻声的晚安，还没有等她回应，吹风机就响起来了。

    “去一下早点睡，明天还要开车。”

    李清河手有些抖，还好有专业素养在，脑子一半想着面前的画面一半想着构图，倒也不冲突。

    “哦哦哦，那你快起来”，李清河赶忙说道，往前一步想要帮忙，又反应过来转身。

    “那你怎么还不拍啊？”尾调上挑。

    等到头发吹到半干，那边的手机也不再振动，林故安抬手让她停下。

    浴缸的水面还是晃动，李清河盯了一会，鬼使神差的举起相机又拍了一张，月影印在晃动水面上的波光粼粼，倒是有几分雅致。

    “可以，可以的”，李清河有些紧张，想靠近一步又不自觉的后退。

    林故安跟着快门声，两三声就换一个动作，等按下几十次快门以后，她已经躺到浴缸里，刚刚没有人注意的时间，它已经放满了整个浴缸，水摇摇晃晃的往外流出，一股股水流贴着木质浴缸往下淌。

    李清河不明显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手指在黑色单反上摩擦。

    “不，不用……”李清河又停顿了一下，道：“随便一点就行了，随便一点。”

    坐到床边，李清河边挑着照片边给林故安发图，旁边的手机响了又响，屏幕亮起来，壁纸是之前去露营两个人坐在草地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