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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彻底底的，感情被彻底否认。不能这么做，这么做是不对的。岸小真值得更好的人，更幸福的未来。

    沈石渍再次摇头，喃喃自语：

    而沈石渍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沈石渍理所当然地回答：“你今天开学吧？之前都是你给我做早餐，偶尔让我给你做一次，就当作是加油打气，不行吗？”

    或许这已经足够。

    妈的，早知道就不做这么多了，失败品全在自己肚子里了。

    与其说是为了加油打气，不如说是为了弥补——她无法回应岸小真的感情，这是她思考多天得到的结果。但这样对岸小真实在是不公平。她不想她难过，所以想要主动出份力，把这段尴尬期过渡过去。

    岸小真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句。确实，从二月初那七天以后，沈石渍和她又回到了此前偶遇才聊上几句，其余时间丝毫没有牵扯的邻居关系。她本以为是自己失败了，沈石渍确实对她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岸小真早已有所预料，却还是十分失落。

    此时此刻的沈石渍仍然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但她知道的是：自己和岸小真在一起很安心、很舒服。虽然无法笃定这是否就是爱情——毕竟沈石渍从未体验过那种一拍即合、十分强烈的爱情。

    唔，这个点……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来才对。

    而且，这到底是不是爱情呢？

    所以，只是失落而已。总会有重振旗鼓的那一天。起码十字小姐没有明显拒绝自己——岸小真认为这也算个好结果。

    她怎么能对岸阿姨的女儿下手？

    她一抬头就看见沈石渍叉着腰，十分得意地说：

    岸小真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过去帮沈石渍放下这些碗，而后才发现这是一顿很丰盛的早餐。

    但沈石渍却在今天突然出现——她挤进岸小真的家里，身子摇摇晃晃的：“我、我好像做多了——岸小真！别傻站着，快点帮我一下！”

    内疚滋生出来，沈石渍挂掉电话，方才那股压力一拥而上，让沈石渍不住摇头：

    ——好像，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此时此刻混乱的内心，必须走向一条单行道。

    但此时此刻，沈石渍却终于有了件她必须对岸阿姨隐瞒的事。

    但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

    需要几个晚上，几天，一定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才行。

    比起毫无可能的过去，起码现在的她已经尝到了和沈石渍谈恋爱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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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小真有些疑惑。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见沈石渍端着几个碗站在门口。

    岸小真的惊奇渐渐平息，化为了柔和笑意：“行的。谢谢你，十字小姐，我很高兴。”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她打着哈欠起床，刷牙洗脸，昨晚上做了点三明治，今天应该还能吃。她一边想着一边穿好衣服，准备去开冰箱的时候听到了门铃声。

    早已变回去的称呼让沈石渍发了下呆，但她很快就说：“那快吃吧！我、我再喝点水就走……嗝。”

    “不错吧！这可是我今天起早做的，虽然卖相有点差，但味道都还不错——嗝。我、我敢打包票……嗝，保证！”

    更何况那个对象如果真的是岸小真的话。

    她需要时间思考。

    沈石渍坐在一旁喝凉水，岸小真一边吃一边给她拍背。她拿起水杯的时候偷偷瞟了岸小真一眼：她吃得很认真。

    轰轰烈烈的风风火火的，能让人想到“就是他了”，那种感情就好像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

    岸小真随手递给她一杯凉水，沈石渍拍着胸脯喝下，然后又打了个嗝，岸小真忍住笑意问：“为什么要给我做早餐？”

    起码在沈石渍的世界里是如此。

    二月份底，学校纷纷开学，学生们叫苦不迭地背上书包准备去忍受煎熬。这其中包括一个岸小真。只不过岸小真从来不会觉得痛苦——累是肯定的，但她忍耐度一向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