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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渍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于是又埋在岸小真怀里一会。然后她又说:“我昨晚做梦了。”
沈石渍有点恼羞成怒:“干嘛,不行啊。”
岸小真回忆起昨晚的梦,她笑了下:“我梦见了好久以后,大概是我三十岁,你——嗯,你差不多四十岁的时候。”
“沈石渍。”
不过,也不能算是个美梦。
“那甜品店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十字小姐的选择。”
不仅如此,沈石渍现在心里还因为这个梦变得有些郁闷,所以才来紧紧抱住岸小真,想确认她真实存在于此处。
十字小姐的选择,这几个字正正好就悬在岸小真的头顶。
“嗯?”
虽然要开甜品店这个想法才刚刚从梦里萌生出来,可沈石渍的话却为它赋予了重量,带来了一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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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小真被沈石渍的话逗笑,她双肩颤抖几下,然后说:“可是你现在也能随便吃啊。嗯,你想吃什么,我就学什么。”
“我在柏原开了家甜品店,然后,你进店来买甜品。就是这样一个画面——我看见你的那一刻,我醒来后就记得这个,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石渍也跟着想了一下:“但是,你很适合开甜品店。”
“你连名字都给我取好了?”
沈石渍抬头:“你做什么梦了?”
这就对了嘛。
沈石渍离开去洗漱以后,岸小真还站在那,细细品着这个名字。
岸小真点着头,笑眯眯的:“可以,可以,很好听的名字。”
沈石渍摇头,有点埋怨的意思:“在一起第一天就做噩梦,请问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印象啊?”
岸小真只好在她离开前问:“晚上想吃什么?——想要我做的话,最好是不用火的菜。”
那个梦的细节渐渐显现,她又想起了一些画面。
岸小真低头看她,她笑,那一双眼眸好像从未变过:
那是好多年后的柏原。她的甜品店开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陌生商业街里。“十字小姐的选择”这几个字被做成招牌,如果有人驻足在门口,往里看去的话——会看见玻璃窗后的岸小真,正在柜台后面忙碌。
“我也做梦了。”
“我要的不是这个。”
十字小姐的选择。
沈石渍愣了下,她有点想象不出来那个时候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啊,四十岁的我。
该不会和她做的梦是一样的吧?
下午的时候,沈石渍忽然说公司那边有事,她得去一趟——哪怕今天是周六。
岸小真又想了想,然后低头说:“那感觉特别真实。”
——这一切看上去都触手可及,好像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
“噩梦?”
岸小真还是这么回应。沈石渍于是抬头,锤了锤她的肩头。
现在的心情,就好像是脑子里传来一段莫名其妙的旋律——你明明知道你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听到过这段旋律,或许连听到时的场景都能记起,但是你却偏偏想不起这段旋律到底是什么,总让人心里不太舒服,像被什么钩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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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小真见沈石渍也没说自己做了什么梦,所以自己反而开口说: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以后你要是真的开了,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吃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