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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背过身，对对讲机低声交代了一句。

    张晴：“岑蝶，你可别因为我不在家看着你，就偷偷做什么坏事去啊。”

    岑蝶：【我到了。】

    这个点，夜场气氛正酣，外头也相当热闹。

    话音落下，侍者当即变了脸色，语气也肃然起来：“您是段先生的朋友啊，抱歉，请进，我带您过去。”

    做坏事——很符合她今夜对自己这个行为的诠释。

    可不就是么。

    Duan：【进来吧，我让人下来接你。】

    岑蝶低低笑了一声，在心底感慨张晴的敏锐。

    因为没有人领着，进门时，她被侍者拦住，“小姐晚上好，我们这里是预订制的酒吧。请问您有提前订位吗？”

    她底气不太足。

    环佩叮当。

    “小蝴蝶来了啊。看来是我出来得太慢了。”

    而后微微曲身，指引着岑蝶向前。

    他继续问：“方便告知您朋友的名字吗？”

    岑蝶认得路。

    “真的不用。”

    段沉应该还在上次那个包间。

    “别客气，进去一起玩呀。”

    “……知道了。”

    ……

    自然，也有人见她一个漂亮女生站在不动，上前搭讪。

    “呃，段沉。”

    是夜。

    ……回不了头了。

    各种豪车超跑在路边停下，各式打扮的年轻人下车，说说笑笑地走过来，一派肆意张扬。

    月上中天。

    终于，岑蝶将几个搭讪者应付完，摸出手机，给段沉发了一条微信。

    “美女，在等人吗？请你喝一杯？”

    岑蝶站在那家PUB门口，攥紧手机，深吸一口气。

    香车美人。

    果然，踏上楼梯台阶，她仰头，同正在往下走的顾庭山对上视线。

    看得人眼花缭乱。

    岑蝶再次抬头瞟了瞟PUB的招牌，往里迈步。

    侍者见多了各色客人，看她打扮素淡，表情游移，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但表面还是十分客气，没有露出丝毫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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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三五成群地路过岑蝶，衬得她仿佛一个局外人。

    岑蝶慌乱摆手，“不用了。谢谢。”

    她驻足不过几分钟，就像是误入了什么电视剧拍摄现场。

    “朋友在里面。”

    他摆摆手，挥退侍者。

    甫一见到她，顾庭山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