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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段沉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提问，似乎也不需要答案，只兀自岔开话题，抱着她、与她闲聊起来。

    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心。

    段沉没解释。

    段沉亲了亲岑蝶耳尖，又问：“给你爸？”

    自己哪里能吸引到他，以后，她就能继续发扬这个优点，争取让他一直觉得有意思。

    段沉又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动作像是在抚摸一只流浪小猫。

    或许，在两人第一次一起吃饭那个早晨之前，段沉早就将她祖上三代的情况都摸透彻了。

    这样也行。

    岑蝶一愣，“你怎么知道？”

    爱能战胜恐惧与未知。

    “唔。”

    一问一答间，她的情绪逐渐平缓下来。

    “没有，就在小区里烧了点纸。”

    段沉第一时间发现这点，却也没有急着继续，只抱着她。

    “……不。”

    他随口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岑蝶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点头。

    他安抚般拍了拍她后背，凑到她耳边问。

    “你白天去扫墓了？”

    倏地，段沉善心大发，动作停顿下来，关了花洒，拥住她。

    她酝酿了一番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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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材高大，能将纤瘦的小蝴蝶整个儿搂进怀里。

    岑蝶很想问，到底哪里有意思呢？

    两人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身体勾缠在一块儿，有种昳丽美感。

    “刚刚闻到你衣服上有火星的味道。”

    在段沉面前，大抵早就无所遁形了吧。

    相比之下，段沉动作倒是不急不缓，像是在诱捕迷路的蝴蝶，骗它飞向自己，钻进猎人圈套。

    “……”

    岑蝶“哦”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闷声解释：“今天是农历七月半，中元节，要祭祀。”

    怎么样都可以。

    “很害怕吗？”

    但不知不觉中，岑蝶抖得愈发厉害。

    身体也没有刚刚抖得那么厉害了。

    “可怜的小蝴蝶。”他轻声感慨。

    “真不害怕？”

    以他这种出身、这种家庭和圈子，怎么可能毫无防备地让一个便利店打工小妹接近自己。

    岑蝶脸烧得通红，不敢抬头，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12号，怎么了吗？”

    岑蝶却一下子明白过来。

    段沉轻笑，“小蝴蝶，你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