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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就是……”

    “那怎么不穿呢？”

    岑蝶瞪大了眼睛，讶然感叹：“这么厉害！”

    段沉点点头。

    幸好，段沉也十分接茬。

    他就是有这种魔力，哪怕是敷衍疏离，也不会明显表现出来。

    “……”

    在岑蝶想象里，段沉这种权贵人家的太子爷，生活理应丰富多彩，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学业上。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早餐是在隔壁酒店自助餐厅吃。

    段沉想了想，笑起来，“确实是C大的王牌专业。这么说来，小蝴蝶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是想出国吗？还是想做外交官？”

    只要他想，态度就能永远那么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岑蝶：“没想这么远。只是觉得这个应该挺有意思的。”

    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细细想来，也十分合理，并不会让段沉觉得她不识好歹。

    关于段沉的一切，她都想了解。

    亦或许，只是她内心太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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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早餐结束。

    他笑问：“裙子不喜欢？”

    岑蝶苦笑。

    “送完你再去机场。来得及。”

    “怕家里人怀疑。”

    “走吧。”

    许是因为气氛缓和到这里，下一秒，岑蝶话没过脑子，径直脱口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挺好的。”

    岑蝶：“没有不喜欢。”

    他可能是在赛车场开赛车，在夜店、在球场、在宴会厅……在任何一个地方。总归，不像会待在课堂里。

    毕竟，岑蝶昨天是说回便利店继续打工，总不好贸然换一身衣服回家。至于张晴这个点会不会在家，就不必细说了。

    段沉确认了一下时间，起身，同岑蝶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是在国外上的学。”

    “对。”

    岑蝶抿唇，声音低下去，“不说也没关系……”

    闻言，段沉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起来这么像学渣吗？”

    “啊？那你呢？”

    “……小蝴蝶选的专业是国际关系？”

    果然没有再多问。

    岑蝶不希望这种尴尬气氛继续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努力找话题。

    段沉倒没有生气，只挑了挑眉，“嗯？问我吗？”

    “……嗯。”

    他报了个名字。

    段沉摆摆手，“没关系。只是随便聊天而已，小蝴蝶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