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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酣畅淋漓过后, 等到天色擦亮, 两人才堪堪鸣金收兵。

    她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自然就要将标准放低。

    带着一丝朦胧感觉，叫人觉得惬意，也不刺眼。

    收拾停当。

    段沉低低笑了笑, 撩起她一缕发丝, 绕在指间把玩着，动作有些轻佻旖旎，“小蝴蝶再不睡, 天就要亮了。”

    昏黄光线从灯罩里透出来。

    段沉低笑了一声，声音十分愉悦。

    “……”

    等她缓过来，再将人抱起来，大步往卧室方向走去。

    段沉放开她，上半身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再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和打火机。

    岑蝶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喟叹一声，心中温澜潮生。

    “睡不着？”

    岑蝶趴在段沉怀中，累得睁不开眼。

    十八岁这一年, 岑蝶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姿态，将自己尽数献给段沉。

    段沉明显一滞。

    因为段沉说, 从前没带过女人回自己家，忘了在这里给她准备女士睡衣，岑蝶不得不借了件段沉的短袖上衣, 当睡裙穿。

    倏地, 耳边传来低沉嗓音。

    再摸摸她头发，果断拒绝，“不行哦，抽烟伤身体。”

    “我抽支烟，介意吗？”

    听到声音, 岑蝶又往段沉怀中缩了一下，闷着脸, 摇头。

    第19章

    蒸腾而上。

    “不介意。”

    但大脑却不受控制地依旧亢奋着。

    岑蝶不知道他怎么会把思路歪到这种地方。

    他说：“当然。我明明说过很多次，我当然喜欢小蝴蝶了。小蝴蝶问一百次也没关系，都会是这个答案。”

    顿了顿，复又点点头。矛盾得可爱。

    岑蝶微微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很快，他眯眼笑起来。

    烟雾袅袅。

    岑蝶抿唇，“……可是你也没睡。”

    岑蝶仰着头，倏地，轻声问道：“能不能给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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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义无反顾。

    此刻，两人身上就有一样的味道了。

    “那你抽也伤身呀。”

    不过，哪怕段沉说“不”，似乎也无法阻止自己飞蛾扑火，野火燎原。

    段沉“唔”了声, 抬手, 将台灯拧开, 调到最低亮度。

    “嗯？小蝴蝶是嫌我年纪大了吗？”

    头发无意识掠过皮肤, 蹭得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