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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怎么说？”

    至于有没有那点凭证，事实上，一张纸也约束不了什么。

    “你和蝴蝶啊。”

    “什么事？”

    刚刚门口那场景，看起来确实很有那种意味。

    “嗯。”

    因为刚刚发生了太多事，身心俱疲。

    说到底，不过端看他的心思罢了。

    顾庭山愕然瞪大双眼，“不是吧，段沉，你玩真的？”

    只要稍作联想，很难不叫人想到那方面。

    模糊了男人英俊眉眼。

    别墅偌大客厅里，气氛沉寂下来。

    他低声说。

    顾庭山了然，点点头，不再多问。

    ……

    段沉垂眼，“他自己也知道，查都查出来了，这么大的事情，谁都保不下来。他找老爷子，是想求老爷子帮忙看顾他家几个小的。”

    岑蝶独自回到卧室。

    “如果……也没什么关系。”

    顾庭山笑起来，“啧，段少爷，人小蝴蝶才刚……大二吧？你可悠着点。万一出事，可就不好玩了。一大堆麻烦事儿呢。”

    顾庭山笑起来，叹气，“这种场面话，姜叔也被应付过去了？”

    “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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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沉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从沙发上抄起抱枕，顺手往顾庭山那边扔过去。

    她没有再继续听，只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折返。

    “没什么说法，老爷子退了这么些年，做不得主。”

    须臾，段沉“嗯”了一声。

    况且，煎水作冰这种事，他没什么兴趣。

    自然，也错过了段沉最后一句话。

    段沉仰起头，阖上眼，叹息般说道：“总归不会亏待小蝴蝶的。”

    段沉没说话。

    烟雾氤氲。

    “不会的。”

    楼梯转角处，岑蝶悄然驻足。随着这句话，心也跟着往下沉了沉。

    “没然后。”

    他猛地想起什么，又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俩弄出事了？”

    顾庭山没有看他，眼神还停留在投影屏幕上，开口：“姜叔后来有去找过你家老爷子吗？”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顿了顿。

    权衡利弊，当然不如走一条更加稳健的路。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干脆趴到床上，开始默默发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