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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蝴蝶不高兴了？”

    岑蝶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低低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不懂事了，明明心里清楚，就不该问这种问题让你为难。可是，难道要一直一直，做你的情人吗？……现在是女朋友，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我是什么？是情.妇吗？”

    好像失了淡然，连视线都开始回避她。

    好好答应下来，今天就会和平日一样，是一个气氛很好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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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沉没说话，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岑蝶被他问得愣住，眼睛也不自觉瞪得老大。

    话音落下，倏忽间，岑蝶觉得大脑有些充血，一股劲儿冲上来，像是心里的野兽彻底脱笼，不再受理智控制。

    段沉支起身，薄唇轻抿，蹙着眉注视她。

    指腹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挲几下，似是无尽缠绵。

    四目相对。

    ……

    可是，随着时间迁移，岑蝶开始变得贪心了。

    她当然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段沉都不可能亏待她。

    “还是说，小蝴蝶希望同我有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完美结局？嗯？”

    他说：“一直喜欢你，只喜欢你，这样可以吗？”

    闻言，段沉阖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说话间，岑蝶眼圈开始发烫。

    下一秒，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蓦地收回手。

    良久，段沉终于开口：“小蝴蝶希望我怎么做呢？”

    会完美结束，不是吗？

    “……”

    “段沉，为什么不看我？我的眼泪，难道只是你的战利品吗？”

    岑蝶没有退缩，平静地继续问道：“那我呢？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她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被迫面对这种□□.裸的现实。

    “……”

    接着，一字一顿地喊他：“段沉。”

    到底是为什么要追问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也跟着坐起身，掀亮台灯，与段沉对上视线。

    “嗯。”

    “……没有。”

    她想要他的人、他的爱，想要他全部属于自己。

    “说实话。”

    段沉伸出手，箍住她下颌。

    房间内，气氛沉入海底。

    眼泪不受控制，垂直下落，打到段沉手背上。

    岑蝶勉强牵了牵唇角，闷闷地“嗯”了一声。

    “总有一天，你会结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