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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啊。”阮闵钰不好意思地把这根被他“折磨”地不成笔样的笔攥进手掌，“有的问题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所以特别好奇。”

    顾思昭觉得自己已经问到关键点上的，他坐直身体追问：“是什么样的声音，可以描述吗？”

    顾思昭猛地回神，他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顾思昭抿唇点头，默默观察阮闵钰坐下面每一题的表现。

    可是北茶所说的事情让他内心起疑。

    阮闵钰抬起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声音就是有些细细碎碎地，不太连贯的出现，有时候像一句话，有时候也像是在重复一个词语，可是我听不懂。”

    说着阮闵钰挠了挠头，“我怎么想起来了一点？好奇怪。”

    北茶为了换的出去的机会，或者是想要蛊惑他，把阮闵钰过去的遭遇全都口述了一次。

    顾思昭从没想过，研究圣子这个停滞多年的项目，突破点会来自一朵外星球来的花。

    “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引导性的工作，如果不出问题的话，您在半年内会自然恢复记忆，这是我们的最新研究结果。”

    “啊，现在不。”顾思昭笑了笑，“您想知道结果吗？”

    “太？”顾思昭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追问道：“那就是有点反应咯？”

    结合上北茶描述出的裴临溪的记忆，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不看吗？”阮闵钰好奇地问。

    顾思昭突然词穷，因为他发现阮闵钰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不枉北茶每天都要和顾思昭念叨几千次阮闵钰。

    “就是偶尔会觉得有点头晕，但是很快就没事的。”

    阮闵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关心地问：“怎么了？”

    顾思昭愣着没动。

    第一步就是把视线从阮闵钰身上挪开，尽量不要看阮闵钰的脸。

    阮闵钰摇摇头，“不太有。”

    顾思昭心虚地咳了两声：“不用谢，应该的。”

    他聚精会神地想着，顾思昭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看起阮闵钰饱满的嘴唇，粉红色的，就像血红蛋白细胞一样可爱，也和红细胞一样软吧？

    阮闵钰咬着笔尖，终于把题目都做完了。

    顾思昭挪开眼，煞有介事地举起手写本：“您最近有觉得头疼吗？或者有什么头部方面的不适？”

    阮闵钰皱着脸，很困扰的模样。

    这份表格测试的不是答案，而是阮闵钰的反应。

    “呃……”

    问卷里还加了很多干扰项目，阮闵钰正好读到一题，他疑惑地问顾思昭：“这题好奇怪：我会因为没有同桌而感到烦恼？可是我哪里会有同桌，我小时候都是没有……”

    其实是来自北茶自己坦白，顾思昭没有说出这个结果的来源。

    说完阮闵钰低下头试着学习了一下这些声音。

    顾思昭更心虚了，这种不专业的表现他居然出现了两次，这让他不得不多加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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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阮闵钰的回忆，顾思昭已经完全知晓了。

    他交给顾思昭，然后等着顾思昭的反应，可是顾思昭只是把问卷收了起来。

    阮闵钰眨眨眼问：“那我还要做什么？”

    阮闵钰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还认真地感谢了顾思昭。

    阮闵钰犹豫地说：“我想想该怎么告诉你。”

    “这个没有，就是偶尔会有些奇怪的声音。”

    他不好意思地对顾思昭说：“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突然能记起来，但是有时候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别见怪。”

    北茶没有必要欺骗顾思昭，可是阮闵钰为什么记忆里有空白的地方？问题出在哪里？

    “头晕的时候，眼前会有画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