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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小陆神实在是太过好看，戚临悄悄记录着一切，如果不是因为陆阮的义眼真的不能沾太多眼泪，他肯定会更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恨不得要全部流入陆阮身体里的代码。

    戚临处理信息的速度很快：“可你都点头了。”

    戚临垂眼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陆阮，指尖很轻地捻了一下陆阮的眼尾。

    他不可能只跟戚临发生这一次关系，更不能次次都这样吧。

    大概是因为疲劳还没散去，陆阮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然而戚临却问：“什么？”

    但是他没有去入侵那个仪器。

    人类说眼泪是咸的，他尝不出味道，但他觉得应该是甜的。

    陆阮：“……”

    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过度的刺激惹得他并不发达的泪腺运转。

    病态的白色肌肤上洇出抹淡红，和滑落的眼泪一起没入发鬓。

    AI明明知道他唯一的“主人”是个人类，就算是“突破”了类似于安全网的肌肤，他的数据也没有办法通过陆阮的血液流转进去，占据陆阮身体内部的全部血管和器官，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那么做。

    陆阮觉得这样真的不行。

    他在戚临究竟是不是故意这么问的问题中思考了下。

    陆阮给戚临找了个理由，然后努力暗示：“就是，真的很累。”

    是他说得语意不详，昨夜的故事太混乱，不仅是那什么，还有很多放在人类间有些过头出格了的事发生。

    他想在陆阮的身体里面留下他的数据。

    他有点不想说话了。

    最后陆阮哭了。

    .陆阮再度醒来时，是被戚临“吵”醒的。

    他安静下来，戚临倒是低笑了声：“我知道了。”

    陆阮沉默了会儿。

    陆阮有点说不下去。

    因为陆阮的身体里有一个仪器。

    戚临没来得及接住那迅速下滑的第一滴眼泪，但之后的一切都被他全部吻去。

    陆阮整个人就像一只刚出炉的纯色白釉冷瓷，在一晚上，就被他的AI泼上了色彩。

    所以哪怕真的羞得燥红了脸，陆阮也还是得跟他的AI谈谈：“戚临。”

    只可惜他的代码注定只能被困于他这儿，没法侵.入陆阮的身体。

    没很听明白的陆神并不知道这话有多危险，他只知道他的AI刚刚又故意在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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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密麻麻，星星点点，好似白日星空。

    ……其实戚临可以做到的。

    AI的手臂结实而又有力，他揽着陆阮的腰背，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调低了声音：“下次分开。”

    他觉得戚临总是能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明白他想要说什么的。

    就连指骨和手掌都有几个牙印。

    所以戚临不知道他究竟说的是什么也很正常。

    因为那是陆阮和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时激出来的泪水。

    他艰难开口：“这是第一次，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以后别……”

    就一两滴眼泪，在唇齿间抿开，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所以还觉得有点累的陆阮干脆决定闭着眼睛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