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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冉，我觉得我不该这样下去了。”

    罗冉问她：“你昨晚失眠？”

    罗冉好奇：“不该什么？”

    黎曼忽然听见尹槐烟比白天更沙哑的声音，还有些愣神。

    不等罗冉再说，黎曼就把电话挂了。

    原来是贴了药膏的位置，还泛着红。

    尹槐烟大概是还没出来，客厅没亮灯。

    黎曼应了一声，“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

    罗冉迟疑开口：“你们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罗冉试探道：“可你不是还很喜欢她吗？”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今天画画的时候，我想通了许多。”

    有个人可以稍微倾诉一番，黎曼自己也觉得舒服了许多。

    路过客房时，门缝透了一丝光。

    迷糊着眼去捡手机，打电话来的是罗冉。

    工作能让人忘掉不该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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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把这次合作，当做来得迟一些的告别吧。”

    黎曼这回听见了提示闹钟响，撕掉药膏，伸展了一回手腕，才出了书房去做饭。

    “罗冉再见。”

    她从一旁的抽屉找了强效的药膏贴在双手的手腕处，重新投入工作中。

    “就当她是来弥补上一回的不告而别。或许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呢。”

    黎曼晃了晃脑袋，“我刚刚……睡着了。好困。”

    黎曼收回心神，踏进厨房。

    她等到黎曼收拾完厨房，这才问她：“你的手……怎么了吗？”

    除掉碗筷轻轻的碰撞声，其他多余的声响都听不见。

    “本来就是被分手的那一个，还总这么眼巴巴的凑上去。”

    饭后，尹槐烟没有立刻离开。

    “黎曼？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

    黎曼叹气，“不该再揪着过去不放了。”

    “你想多了，没有误会。就这样吧，我要在她写完结局之前把其他的部分快点完成。”

    直到天渐黑。

    黎曼顿时精神了，“还好你没有。”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本来想让你前女友去看看你的，还好没有。”

    “我感觉我也就是太久没见到她了，所以才被压在心底的思念迷惑。”

    晚饭的气氛更沉默了。

    “搞得我多卑微似的。”

    不然让尹槐烟看到自己仰着头睡觉的样子多傻啊。

    黎曼顿了顿，才答道：“喜欢啊……真是最廉价的东西了。”

    “也让我认清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