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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女孩细颤的声音响了起来。

    钱和感情你总要有一个被虐！！

    杜景淮终究还是走到了床边，垂眸，看到她因为抽血过多而青青紫紫的手背。

    怎么会有这样……可怜至深，又干净到极点的灵魂？

    杜景淮猛地回神。

    杜景淮想：她说不怕疼，其实是在撒谎吧。

    黎镜心想：来得好来得巧，直接割俩。

    杜景淮的脊柱也爬上了一阵战栗。

    黎镜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因为瘦削，她那瓷白的脸上一时仿佛只剩下笑眼。

    ——「杜景淮好感度 2%」

    杜景淮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的手背，顺着肌肤纹理，向上掠过。

    人生被逼到这一步，被上等人们当做血包，她却仍未泯灭自己的善良。

    杜景淮走向床边的脚步微微一顿。

    “我现在也可以做点什么了——”

    “他用我的名字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以后可以帮助更多……像叶嫣一样的人了。”

    杜景淮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那异样、暗色的快感似乎渐渐沉淀，又增添了某种……逐渐清晰的愧疚与怜爱。

    黎镜：来吧老铁，开始我的表演。

    杜景淮向来平静的面容动了，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蔓延。

    途径瘦削皮肤上微微起伏的血管，和尖锐针头留下的破口。

    ——这就是古早文的小白花！

    像没有生气的美丽瓷娃娃。

    ——「男主二号距您10m……3m……2m」

    她一直这样叫他，只是以往，她的声音是小心翼翼又羞怯的，她会带着一个普通女孩对影帝的敬仰，磕磕巴巴地喊他。

    “杜先生。”

    “她也一样疼，不是吗？”

    她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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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的记忆都会让她颤抖，从干涸的眼底浮出泪光，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

    这个距离，封策就搁门外呢。

    而现在，她非常安静，双眼无光。

    他坚信叶嫣的生命比黎镜重要……但他需要承认，黎镜是比叶嫣美丽的。

    “疼吗？”杜景淮问。

    黎镜的目光终于看向他，杜景淮却莫名觉得无法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听见从她口中说出叶嫣的名字，门内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震在了原地。

    “杜、杜先生——”

    系统：「好刺激啊啊啊！！」

    她根本、根本不知道真相啊——

    ——「杜景淮好感度 3%」

    黎镜：“杜景淮，纯纯的狗变态。”

    黎镜闭上眼睛，不愿回忆。

    “至少我可以……帮她减少些痛苦。”

    黎镜轻声打了招呼。